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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備力量有的是，這個圈子裡誰紅誰不紅其實都靠捧，不是麼？&rdo;
她語塞，因為太清楚他說的是事實。
&ldo;你真的很聰明，&rdo;他露出讚許的微笑：&ldo;可你的行為幾乎已經是在藐視我的智商了，不要再妄想討巧，因為這個遊戲的主人，從來就不是你。&rdo;
她頹然靠坐在桌邊，狠狠閉上眼，再狠狠睜開‐‐
&ldo;你保證不食言？&rdo;
&ldo;你沒有資格提出任何要求，至少，在平息我的怒氣之前。&rdo;
她瞳孔裡有一些東西似乎死去了，垂下眼，長長睫毛蓋住她的絕望。
&ldo;我懂了。&rdo;
她&ldo;嗖&rdo;的一聲站起，像個忽然接到指令的機器人一樣，動作冷硬而迅捷地開始解釦子；她的嘴唇緊緊抿住，彷彿有什麼東西被用力封在了身體裡；她木然地不給他任何眼神，每個動作都顯得毫無情緒，直到刺耳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又看了看她，終究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她這才發現自己冷得發抖，雙手緊緊揪住敞開的衣領，別過頭去。
&ldo;真的？確定？……好的我知道了……好……&rdo;
她茫然地看著他，無法猜度也無心猜度這個電話的內容，或許對她來說，這不過只是一個無謂的緩刑。
幾乎在他放下電話的同時，她的手機卻響起，來電顯示是陳笑非。她條件反射地把手機牢牢抓在手裡，遲疑著，深呼吸了足足三次才接通‐‐
&ldo;好訊息！秦空已經無罪釋放了！&rdo;陳笑非的聲音異常激動：&ldo;他做了所有的檢查，指標一致顯示他從沒有過吸/毒史！小睿現在正在警察局門口採訪他，他說他只是迫於人情壓力去參加了一次聚會，但絕對沒有和他們一起吸食毒/品！！餵？餵？你還在聽嗎？&rdo;
她迅速切斷電話，拿起地上的外套就往門外沖，爆發般的速度和力度讓管家都嚇了一大跳，一路小跑地進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ldo;沒事，你去忙你的吧。&rdo;他輕描淡寫地打發了管家，不疾不徐地點上一支煙‐‐
沒關係，任熙悅，這場遊戲還有得玩呢。
誰叫你，讓我看到了你的弱點？
煙霧繚繞著，把他的笑容裝點得愈加高深莫測。
直到坐上了自己的車，她的雙手依然顫抖得連火都打不上，只能在原地呆坐。忽然，她神經質地迅速鎖上門窗，並把玻璃調黑，彷彿這樣才能讓她找回安全感。
鼻頭髮酸，眼眶發熱，她覺得自己恐怕要沒出息地哭了。
手機再一次響起，她嚇得整個人差點跳起來，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秦空。
她不想接，可他鐵了心似的一遍遍地打，直到她整個人心慌意亂‐‐
&ldo;餵。&rdo;說完她迅速捂住口鼻，生怕洩露情緒。
&ldo;我已經沒事了，剛剛離開警局。&rdo;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一點疲憊，卻依舊溫柔：&ldo;我沒有和他們一起吸/毒，只是不得已的逢場作戲。&rdo;
&ldo;哦，那就好。&rdo;她只能儘量精簡言辭來掩飾自己的崩潰。
&ldo;不過你要小心了，因為這是田慕文搞的鬼。當時就是他硬拖我去參加的，現在影片裡卻唯獨沒有他，再結合之前的事，我覺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