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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勁兒炫耀,炫耀了還不夠,還戳單身狗的痛處。
“不都和你說了分手了麼。是兄弟就別問這個。”宗以文仰頭灌下小半杯乾紅。
段西安輕笑一聲,毫不留情面地說道:“我問的是女伴,又不是女朋友。你分手了心靈就這麼脆弱了?以前你們也沒少分啊,也沒見你這麼敏感。”
宗以文被噎了一下,都想把手裡的空酒杯砸他臉上去:“……我沒女伴。”
段西安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酒:“沒女伴就不曉得帶前女友過來?情商低。”
說得好像你情商多高似的。也不知道前幾天是誰總哭訴被女朋友冷落了。
宗以文一邊腹誹一邊瞪他:“羅伊娜不會來這種場合,她嫌沒意思。”
段西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卻又抿唇笑著指著不遠處一抹倩影道:“咦,那那位是誰?”
宗以文回頭一看,臉立馬黑了。
那穿得花枝招展,被一團男人圍著的可不就是他口裡不會來這種場合的羅伊娜麼。
宗以文二話沒說,沉著步伐就走了過去。
段西安笑著站一邊看好戲,視線忽地被一抹黑影擋住,定睛一看,是沈孫義。
沈孫義道:“和我去透透氣?”
段西安垂下視線,看著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自己的倒影,慢條斯理地整了整領結,再抬頭看他,應道:“走。”
他們穿過大堂,上樓梯,最後在酒樓的天台停下。
夜裡風盛,段西安只穿了一件襯衣,外套一件西裝,在冷風中略顯單薄。他卻跟個沒事人似的,雙手插兜,肩膀舒展,站立得像一顆松。
沈孫義走在前頭,停下腳步後回頭看了一眼,被段西安這幅氣定神閒的模樣震了一下,旋即移開視線,從衣兜裡掏出打火機和煙,動作熟練地點了一支。
他自在地抽著煙,一言不發。雙手搭在鐵欄杆上,對著菸嘴吸了一口,眼睛邊愜意地眯著,漫無目的地望著遠方的燈火。
段西安也保持沉默,側頭望向夜景。風正好吹過來,他下意識地眯起眼。
半晌,沈孫義將還剩下一半的煙摁滅,火星已經完全消失,可他碾壓菸頭的動作還在繼續。一下比一下用勁,彷彿那菸頭與他有仇。
他道:“你只不過是撿了便宜。”
段西安笑著:“你也不過是走了好運。”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都明白對方在說些什麼。沈孫義說的自然是姚東京和段西安的事,而段西安說的則是沈孫義將酒店醜聞壓下之事。
“東京是非常慢熱的人。”沈孫義將手裡扭曲了的菸頭拋下天台,“我錯就錯在出現在太早的時間。”
如果不是他磨盡了姚東京的耐性,段西安也不可能有手到擒來的機會。
段西安嘆息一聲,道:“你或許說的有道理——上天厚待我。我出現的時機剛剛好。”
他頓了頓,收起遐思的神情,看向沈孫義的眼神冷淡又鋒利:“不過就算我至今不曾出現,你也不可能和她走到一起。你們太不一樣了。”
沈孫義低低地哼笑一聲:“哦?哪裡不一樣?”
段西安笑而不語。片刻,他才涼涼地說道:“你的家庭是不完整的,你的童年是有陰影的,你的生活是灰顏色的,你的人格也是有問題的。東京這樣的女孩子,和你太不相配。她想要的美滿和幸福,只有我能給。”
“你調查我?”沈孫義蹙眉抬高聲音。
段西安聳肩:“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從天台下來後,段西安貫入大堂正中央的人群之中,搜尋姚東京的身影。
而沈孫義則留在二樓。方才酒喝得多了,雖然腦袋被天台的風吹得清醒了不少,但人卻變得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