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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是夠足的,一般人真喝不來。”

大哥樂道:

“管他多少度,在西北就得喝這種酒,夠烈夠猛,一口肉,一口酒,再強的暴風雪,也壓不垮。”

孔波詫異道:

“您....您那能天天吃肉?”

“咳咳。”

大哥尷尬的禮貌笑道:

“就那麼一說,就那麼一說。”

楊慶有見倆人很投緣,立馬讓出位子,擠到孔波的另一側,掏出一本書開始消磨時間。

吹了一晚的寒風,說不難受是假的。

車廂裡,流鼻涕的,咳嗽的,說話漏風的,各種感冒前兆都跳了出來,以至於楊慶有身側那位老哥的暖壺成了香餑餑。

身體不舒服的,排著隊的來藉口熱水。

這位也是個熱心腸,只要有感冒症狀的,有求必應。

以至於到了車站停車時,車廂門一開,車上的乘客爭前恐後的跳下車,幫他去找熱水。

一路上,破縣城,破車站,均一晃而過,其他皆是觸手可及的戈壁灘。

就這麼熬了兩天後,楊慶有和孔波才踉蹌下車。

他倆到地兒了。

十三師駐地,哈密。

荒野綠洲中的一片低矮磚房,便是此行臨時的歇腳地,十三師駐地。

哥倆下車,直奔招待所。

不是奔著住宿去的,而是想抓緊打探一下歌舞團現在的位置,萬一離開十三師的駐地範圍就艹蛋了。

還得繼續趕路。

“同志,我倆是全總文工團的,剛下火車,想打探一下,我們團的同志現在在什麼位置,麻煩您幫我們問問。”

進了招待所大門,孔波直奔登記處,無他,那兒有電話。

工作人員很熱情,聽聞是文工團的同志,而且剛下火車,立馬掏出倆大茶缸,給兩人倒上熱水,然後才想著去打電話。

倆人捧著茶缸,噓溜著熱水,聽工作人員打了七八個電話後,才等來訊息。

“你們運氣不錯,文工團的同志們還未走遠,就在不遠處的紅星二場,待會你倆在路邊隨便攔輛車,往西北走個十七八公里就到了。”

“趕上了,趕上了,來來來,同志您抽菸。”

孔波激動的掏出煙,又是遞煙又是點火,笑容根本壓不下去。

楊慶有更是大氣的掏了仨奶糖塞給那位工作人員,直言感謝。

抽完煙,給隨身水壺打滿水,哥倆便麻利起身告辭。

大中午的不冷不熱,正適合趕路,不寬的土路上也沒啥車輛路過,哥倆索性扛著大包,開始用腿丈量最後的十幾公里路。

孔波看著遠方的高山,大聲感慨著: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這兒的山真尼瑪壯觀,路是真尼瑪爛,土是真尼瑪多,呸呸,景色是真尼瑪敞亮。”

能特麼不敞亮嘛!

除了身後那一小撮樹林,其他皆是戈壁。

楊慶有打趣道:

“要不您照著眼前的景色,即興做個曲兒?”

孔波聞言嫌棄道:

“去去去,我要有那本事,還來這幹嘛?圖這兒喝不上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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