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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何人?」那鏢局領頭大喝了一聲,顯然對男子的意外出現很是不滿。
「凜淵閣閣主,李舒夜。」白袍男子微微一笑,施施然抖開了手中檀木摺扇,也不顧周圍人聞聲齊齊吸了口冷氣,不少人甚至在聽到這個名字時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神色戒備至極。
「那一晚多虧蘇姑娘為在下徹夜療傷,救命之恩豈能不報,以凜淵閣的名義擔保,蘇姑娘不會是你們尋找的殺人兇手。」
李舒夜信手搖了搖扇子,當眾暴露身份神色間也未見一絲慌亂,倒是周圍的江湖豪俠們顯得更加無措,竊竊私語聲不絕於耳。
畢竟是傳說中專攻毒術與暗殺的神秘門派,身為閣主卻如此輕易的暴露身份,實在令人無法深信,而蕭雲聞言則緊緊的皺了皺眉,連帶任千行與雲湖盟五大門派的要人都有些色變。
李舒夜對眾人或探究或畏懼的目光恍若未聞,他朝蘇洛眨了眨眼睛,眼底帶著令人安心的笑意,像是在寬慰她不必擔心。蘇洛心頭一熱,眼眶微紅的蹭了蹭鼻尖。
「……舒夜,你不必如此。」
話是這麼說,蘇洛心中卻還是一陣溫暖。到底還是有人願意相信她,李舒夜是她所遇到的第一個未將她師父穆星洲喚為『血魔』之人,自然也不會為她打上血魔傳人即是惡人的烙印,在所有人都為此指責她是兇手的時候,卻只有這個才認識不久,連好友都稱不上的青年願意站在她身邊,甚至不惜暴露身份以證她清白。
那鏢局領頭還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不止是他,一時間四周不少人都發現自己提不起內勁發不出聲音,人群中頓時一片慌亂。
「方才忘了說,我過來的時候順手下了點東西,南洋的七清之毒,當然是注意過用量的了,不出意外的話三個時辰後就會自行解開,諸位不必緊張。」李舒夜將摺扇一收,慢悠悠的補了一句,人群間頓時炸開了鍋,一時間所有人的劍都指向了他,李舒夜卻是視若無睹,依舊悠悠的搖著手中的摺扇,風輕雲淡,彷彿只是跟在座之人問了聲好。
不遠處的江憐南聞言色變,九黎是常駐南洋的門派,七清之毒代表著什麼他自然清楚,然而連他也不知道李舒夜是何時下的毒,倘若他方才下的是真正分量的七清之毒,那麼在座幾人都已經死過好幾個來回了。
江憐南後背一涼,看向李舒夜的神色也多了幾分戒備,這個看起來風吹就倒的病弱世家公子,難道真是那傳說中江湖第一毒術門派凜淵閣的閣主?
任青瀾最受不得這樣的挑釁,剛想要開口,卻被李舒夜搖了搖手指示意她安靜,青年的聲音平穩,帶著不容人抗拒的意味,「我自然會說明,為何蘇姑娘不會是兇手。」
他看了任青瀾一眼,而後看向蕭雲,眼中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殺死林遠少俠之毒名為鳶姽,是我凜淵閣的特有的用量,這麼說的話,諸位是否明白?」
凜淵閣專司毒術與暗殺,這在江湖中根本不是秘密,眾人齊齊色變,卻是想不到林遠竟然是死於凜淵閣之手,而凜淵閣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必然是有人下了委託,暗中想要林遠的命。
「想要林少俠性命的委託人,就在這雲湖盟之中。」李舒夜再次抖開了摺扇,嘲諷的彎了彎唇角,「不過出於凜淵閣的信譽,這人是誰我就不方便透露了。可見啊——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根本是心口不一,兩面三刀;口口聲聲討伐著所謂的兇手,殊不知真正的主謀正背地裡逍遙自在。」
「信口雌黃!」他這一席話說的在座之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任青瀾惱羞成怒的反駁了過去,「這不過是你一家之言罷了,說什麼委託人在我們之中,說不定你才是真正的兇手呢?」
李舒夜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先前信誓旦旦說兇手是蘇姑娘,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