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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有人劫車。」
「劫車?!我靠,什麼來頭敢劫謝總的車。」
「沈舒梨。」
「……再見,晚安,百年好合。」
掛掉電話,謝沽直接下車,當他走到白色瑪莎拉蒂旁邊時,駕駛座的車窗緩緩搖了下來,沈舒梨戴著墨鏡,言簡意賅:「上車。」
謝沽雙手環繞於胸前,並沒有直接動。
下一秒,沈舒梨將車熄火,乾脆地拔下鑰匙,推開車門,將鑰匙丟到謝沽的手裡,徑直往副駕駛的位置走,扔下一句:「你來開。」
謝沽挑眉,重新發動了車。
沈舒梨坐在副駕駛座上,她倚在車窗上,一隻手撐著頭,說道:「謝謝你。」
謝沽握著方向盤,說道:「這是謝謝人的方法?」
沈舒梨並沒有去理會謝沽的調侃,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在建木的事情上,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謝沽並不吃沈舒梨這一套,說道:「不必,你也不一定會還。」
沈舒梨被謝沽逗得一笑,在商場這幾年,她做多了謹小慎微的事情,反而在謝沽面前,她可以毫無顧忌地展現自己惡劣的一面。從高中的時候開始,她實在是接受了太多讚美,品學兼優,學習努力,以後必將繼承大業,可誰又知道她也多想拿起棒球棍做一天混混。
不過現在想起這些,都太過幼稚。
沈舒梨開啟音響,播放的是國外慢搖滾。她將玻璃窗開啟一點縫隙,靠在上面,感受著涼風拂過臉頰。
其實剛剛被架住肩膀的那一刻,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但當謝沽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突然跳的很快。
那種快,是無序的,是興奮的。
卻又很快安心下來。
興許是因為謝沽身上的味道。
他並不噴男香,從高中到現在,他身上始終保持著一股淡淡的洗衣粉與太陽烘烤後的味道。
「以後不要一個人往危險的地方跑。」紅燈的時候,謝沽突然說道。
沈舒梨聞言,輕笑一聲。這話可真像她當時跑去工地找謝沽那次,謝沽訓她時說的話。當時的她選擇乖乖聽謝沽的訓話,而現在的她卻選擇用一種不以為然的眼神看向謝沽,淡淡道:「他沒膽子真的動我。」
「如果他有呢。」
謝沽的聲音就像風一樣飄散在空氣裡。
「不是每一次,我都會在。」
沈舒梨看向謝沽,她的眼神裡閃著光,那種極強的穿透性讓人移不開眼。她紅唇輕張,一字一頓地問道:「為什麼不能每一次都在。」
聽起來多麼荒唐的問題啊。
可就是這樣荒唐的話,在四年前,在梧桐樹葉下,在和煦的陽光下,他就是這麼說的。
紅燈突然轉回綠燈,車重新開了起來。
「謝沽,放在古代,如果人說話不算話的話,那就要拔掉他的舌頭。」沈舒梨感受到謝沽抽離的眼神,於是說道。
「都不算數。」謝沽說道。
「什麼叫不算數?」話題進行到這裡,沈舒梨咄咄逼人的氣質愈加顯露出來,「那什麼是算數的?」
想起剛剛,謝沽將她扯進懷裡。
把她的腦袋埋在胸膛。
還沒等到謝沽的回答,就在車發動的一瞬間,突然後面一輛外賣的摩托車從車的縫隙裡躥了出來,那速度之快,眼睜睜地就要撞上。
沈舒梨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
謝沽方向盤一歪,一個s型走位,躲過了那輛車速極快的摩托車。
沈舒梨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擔心實在多餘,她不應該不相信一個職業賽車數的車技。
「停車。」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