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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刀片生鏽卡住刀頭，刀片也更換不了，所以也就閒置了。
這種東西便宜也好用，但應之妤總是忘記買新的。每次清洗魚缸的時候才會想起來，她也只能用洗碗的海綿代替，清洗魚缸上的汙垢和藻類。
如此一來周而復始，應之妤乾脆只用海綿來擦缸。這會兒翻出來，應之妤正好讓請周往嶼幫忙。
應之妤將刮藻刀和刀片都給了周往嶼，她又忍不住叮囑一句：「我試過很多次都拿不下來，實在不行就——」
周往嶼嘗試著晃動著刮藻刀的刀頭，他一手固定刀頭，另一隻手用了力氣，和刮藻刀僵持片刻便將刀頭拿了下來。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應之妤甚至連後半句「重新買一個」都沒說完。
這讓應之妤懷疑是不是時間長了，刀頭鬆動了。
「看樣子不用買了，」應之妤侷促地笑了一下，「換了刀片又是一根好刮藻刀。」
周往嶼拿出刀片，「嗯，還能用。我來裝，你可以去下黃粉。」
「好。」應了一聲後，應之妤順手從架子上拿了一個小容器。
用小勺子將黃粉放進去一些，之後應之妤又盛魚缸裡的水，將黃粉和水混合均勻後倒進了缸裡。
另一邊周往嶼也換好了刀片，他將刮藻刀伸進魚缸裡嘗試著颳了幾下，「可以了。」
「謝謝，」應之妤說，「你們魚場都是用什麼清理魚池的？」
「師傅會定期對魚池進行消毒和洗刷，相對來說，魚場的過濾清洗更重要。」
放好黃粉和刮藻刀，應之妤回頭發現周往嶼又站在中間的缸前面。
房間內充斥水泵和氧氣頭運作的聲音，周往嶼一隻手放進口袋背對著應之妤，從肩膀的輪廓和窄下去的後腰，不難看出他身形挺拔。
周往嶼似乎格外關注這口缸，應之妤問他：「你養過這兩種魚嗎？」
「沒有，」周往嶼偏頭看向應之妤，「但我知道，能養到這個尺寸和體色，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周往嶼接下來似乎還有話想說，可他卻欲言又止，應之妤問：「怎麼了，想說什麼？」
「你沒有在論壇發過這個缸，所以今天看到有些意外，」周往嶼觀察著魚，「你養得很好。」
周往嶼已經重複了兩次，看來他很認可應之妤養的這些魚。
「我也沒想過自己能把這個缸開成功，」應之妤走到周往嶼身邊，「一開始我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沒想到養到了現在，算算也有兩年了。」
「兩年的時間算長了，」周往嶼目光向下看著底濾，「這個缸是定做的嗎？」
「對，當時等缸就等了一個月，挑魚也用了兩周，」應之妤清了清嗓子，「至於為什麼沒有發出來，那是因為我擔心會養死。」
聽到這裡，周往嶼也明白了大概。
「我從沒養過這類魚，也沒有什麼經驗，」應之妤回答，「比如很久之前養的鈷藍夢幻旗，拿回來之後死了幾條。有人問我為什麼少了魚，是不是把魚養死了，還在評論區嘲諷我。」
周往嶼安慰：「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但有的時候心態的確會被影響，」應之妤嘆氣，「再說養紅龍和魟魚的大佬數不數勝數，比起他們，我的科普和飼養方式只能算是皮毛。」
周往嶼思考了幾秒，「那些資深養魚人就像是行業標杆，很多人會把他們當做權威。但人都不是完美的，他們也是從零開始積累的經驗，」他停頓了一下，「你不用給自己太多壓力，喜歡去做就好。」
在這幾年的磨礪中，應之妤不會像當初那樣，想說什麼就說，想分享什麼就直接發出來。
應之妤不僅要擔心遭受惡意和質疑，也要提防同行惡意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