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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華楚留,在樹下的家丁叫了好幾聲後,才慢慢睜開一隻眼。
這一看,又緊緊閉上,叫道:“他孃的,你們不知道本少怕高嗎?快上來個人把我接下去。”
說罷,又唧哇亂叫,又罵又催。
姬宴溫看著眼前的情景,突然覺得神清氣爽。
小媳婦難道自帶福氣?
第一次約她出來,就能看到如此好戲,真是爽快。
以往,要看“滑出溜”的好戲,他多多少少都得浪費一點點腦力。
他大步走過去,幸災樂禍的對華楚留說道:“‘滑出溜\\u0027,你這是在給我們表演雜耍嗎?”
姬宴溫的聲音不算大,清清冷冷,但自帶一股穿透力。
全場人都聽到了,有人捂著嘴呲呲笑。
華楚留猛的頓住,腿不蹬了,手不揮了,也不哭不叫了。
就那樣靜止的掛在樹上,安靜了幾息之後,他突然大吼道:
“你個瘟神,我就知道你在馬車裡,竟然裝不在耍我們,還將老子……”
“華楚留你閉嘴!”姬宴翎突然大喝一聲,打斷了華楚留的話。
華楚留驚出一身冷汗,靠,差點犯了大忌。
那個瘟神的老子,是皇上啊!
華楚留就覺得的很憋屈。
打架的時候,不能自稱老子,都感覺沒氣勢。
可是,在這個瘟神跟前,他還真就裝不出老子去,憋屈死了。
“接著說啊,怎麼不說了?”姬宴溫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說堂弟啊,你這是在拱火啊。”
姬宴翎不知從哪摸了一把畫著美人的扇子,搖著走到姬宴溫身邊。
姬宴溫斜了一眼姬宴翎,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姬宴翎卻一把抓住他,說:“哎,堂弟別走,讓我看看,啊哈哈,你手裡拿著花,哎呦,鎮南王手裡拿著花啊。”
姬宴翎唯恐天下不亂的大聲喊道。
“本王拿什麼與你何干?”姬宴溫一個用力,掙脫被抓住的胳膊,冷冷的說道。
“跟我沒何干,跟樹上那個有啊。”姬宴翎說著,回身指著山上,說:
“你剛剛從那邊下來,但,華楚留在爬你的馬車時被踹飛到樹上,堂弟你說這是什麼情況,嗯?”
姬宴溫回頭看了一眼馬車,只見老實巴交的車伕給自己打了一個小手勢。
嗯?不是他乾的?
那“滑出溜”是怎麼從自己馬車上飛出去的?
難道小媳婦的福氣如此之大,能讓“滑出溜”自己出溜出去?
哎呀,難怪母妃前後態度轉變如此之大,原來,這是知道父皇給自己定了個小福妻啊!
姬宴溫自覺找到了真相。
他回頭看了一眼山上的寺廟,決定從現在開始信一點點佛,就一點點。
姬宴翎見姬宴溫一會望馬車,一會兒看山上,哈哈笑道:“堂弟,咋不說話了?
我可看到了,華楚留是被一隻穿著繡花鞋的腳踹飛的。
哎,說說唄,這花是採給誰的呀?
讓我想想哈,車上不會是剛剛新晉的未來弟妹、威武大將軍的閨女…雲多多吧?
啊哈哈,堂弟,未來弟妹這麼厲害,會不會是隻母老虎?
以你家那隻母老虎弟妹的彪悍勁,你肯定是被打趴的那個…”
一隻穿繡花鞋的腳踹出去的?
姬宴溫此時腦袋嗡嗡響,已經聽不進去姬宴翎叭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