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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八是知道內幕的,又突然被我說中真相,一時間大腦混亂。白牡丹他們不知道毒蟻的事,護衛賈當起課代表,把剛才發生的事給他們講述一遍。
“什麼?你說陳凌渡吃完仙丹躥——”白牡丹生在皇家,終究沒把那兩個不文雅的字說全。
“我以為地牢都是這個味道,原來是他!”阿釗用手帕捂著鼻子,嫌棄地瞥了眼在通道里躺屍的陳凌渡。
“那飛昇之事到底是真是假?”仙劍客問道。
他護著程飛站在牢房門口,沒進男士那間。
“那要看陳門主吃的仙丹,和陳凌渡的是不是同款了。”我能從廢土時代穿越過來,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也許飛昇是真的。
但陳凌渡這顆仙丹百分之一百和飛昇無關。
護衛賈關心著是外面的情況,他們的牢房門我也開啟了,他請仙劍客和程飛到他的牢房裡休息,向他們打聽外面的情形。
仙劍客和程飛衣服上沾滿泥水,兩人像是在泥坑裡打過滾。
護衛賈把棉被給程飛披上,程飛大病初癒,身體還是有點虛弱,淋了雨臉色蒼白。
護衛辛乾脆讓他去床上躺著,他之前就把茶壺放到了火盆旁,這會兒茶水還是熱乎的。
護衛辛給程飛倒了杯熱茶喝,喝完程飛便躺床上睡覺去了。
我們這屋的茶給了白牡丹,她那位女性長輩精神不佳,進到地牢裡就在那屋床上躺著,一句話也沒說。
白牡丹的反應十分微妙,她逃命帶著這位長輩,可是卻不關心她的身體狀況,一句噓寒問暖的話也沒說。
歐八自從被我猜中真相就不吭聲了,坐在牆根底下儘量降低存在感。
我不搭理他,自有別人找他,白牡丹把我的話聽進去了,她衝阿釗使眼色,阿釗立刻過去把歐八提溜起來,拎到白牡丹跟前。
歐八面對白牡丹,眼中的懼意還少,阿釗問他話,他也不回答,擺出抗拒的姿態。
阿釗捏著他的肩膀給他施壓,別看阿釗一雙手跟嫩豆腐似的,那也是練家子的手,能把人的骨頭捏斷。
歐八疼得嗷嗷叫,他的叫聲驚醒了歐勇等人,陳凌渡也勉強睜開眼睛。
他們看地牢裡突然多出一群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歐勇又發現慘叫的人是他手下,表情難看到極點。
“你們做什麼?”歐勇爬起來,推推他身邊的人,他手下是被綠巨人狀態的他打暈的,他下手沒輕重,有幾個被他打成了腦震盪,但他應該不知道。
手下昏死過去沒有醒來,他又渾身無力,此刻的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他這會兒清醒過來,‘解藥’的味道還殘留在他嘴裡,剛說了一句話就忍不住乾嘔,趴牆邊吐了個昏天暗地。
“唉唉?這屋還能待人嗎?歐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護衛賈明知故問,幸災樂禍地笑。
陳凌渡躥,他吐,VIP地牢的衛生條件活活讓他們倆拉低了。
歐勇氣得快吐血了,阿釗繼續對歐八嚴刑逼供,他看著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能弱弱地威脅,說歐八是神兵行的人,白牡丹身份再高,也不能無故傷人。
白牡丹冷笑道:“無故?你帶著一群手下來陸家地牢幹什麼?要殺安神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害人不成反害己,現在竟然有臉說我無故傷人?”
歐勇立刻反駁:“我來詢問安神醫一點事情,怎麼就成要殺她了?”
“你明明放出毒蟻要毒害我家公子和夫人,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就知道那毒蟻有劇毒,要不是你自己操控失誤,被毒蟻反噬,遭殃的就是我們公子和夫人,你不是蓄意謀害是什麼?!”護衛賈插著腰質問。
聽到‘謀害’二字,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