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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們師徒二人本無緣,全靠原身老闆花錢。
因此她們的師徒關係也與別人不同,類似現代的一對一私教課。
玲瓏這個人做事太過隨性,亦正亦邪,血琴師教她奇功異術,她有時用來救人、有時用來害人,救人、害人全憑她的心情。
她喜歡原身,便毫不藏私,將自己所學盡數教給原身。
還把血琴師跟陸盟主以及武林盟的仇怨當故事講給原身聽。
她明知道練習內容不全的邪功容易走火入魔,仍是不顧後果一頭扎進去,最後暴斃於密室中。
原身老闆付了她五年的佣金,她只教了原身三年便突然去世。
原身老闆常說羨慕她,想像她一樣隨性,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不管不顧。
血琴師應該是剛剛出關,還不知道玲瓏的死訊,原身和她老闆又‘同時’葬身火海,無法通知她這一訊息。
她甚至不知道玲瓏收了一個徒弟。
“夫人,您聽、外邊好像還有廝殺聲,就是離得遠聽不真切。”護衛賈把椅子搬到窗下,站到椅子上,想把耳朵伸出窗外。
可惜他耳朵沒兔子長,伸不出去,頭就更不用說了。
當然會亂,陸盟主的死只是個訊號,好像摔杯為號,無論今晚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婉兒有西門無恨和四大護法保護,白牡丹有她們久霜國的高手保護,程飛和杜離只要聽我的別出房間就不會有事。
陸有康在密室關著,以他目前的情況,陸家人不會把他放出來。
我們四個在地牢,也算安全,所以我並不擔心陸家、乃至元城亂起來。
只要搞事情的人別進地牢……
“哈哈哈哈,姓安的,做階下囚的滋味如何啊?”
有些人不抗唸叨,不想他出現,他偏要出現。
“陳凌渡,你得意什麼?我們進的是陸家地牢,又不是你飛雲門的地牢,哦對對對,飛雲門那麼小的地方,有地方建地牢嗎?”
“有啊,只是建完地牢,就沒地方睡覺了,所以飛雲門的人沒地方可待,只能四處亂逛嘍~”
護衛賈、辛一唱一和,把陳凌渡氣得臉紅脖子粗,飛雲門是江湖上的小透明,平時肯定沒少受氣。
一朝出名,本以為就此可以揚眉吐氣了,卻被護衛賈他們陰陽怪氣地嘲諷,火氣能壓住才怪了。
不過是他嘴欠在先,我們沒必要讓著他,他來也是不懷好意,又不打算做朋友,沒必要忍他。
“你個來路不明的江湖庸醫!把仙丹交出來,本公子就給你們留個全屍。”
“輸給別人的東西,又覥著臉往回要,果然小家子氣。”
“賈哥你這話太過分了,你覺得是根草,在人家眼裡可是寶啊,你不能因為他沒見識就歧視人家。”
“你們狗叫什麼?你家主人還沒開口,狗仗人勢的東西倒先叫上了。”
“好狗護主,我們當時要叫,免得有瘋狗咬著我家主人。”
“汪汪~主人小心、瘋狗發瘋了!”
“你要這個?”我從懷中取出仙丹,衝陳凌渡笑道。
他周身釋放的都是殺氣,他已動了殺機,不管我交不交出仙丹,他都會殺了我們。
“還給我!”陳凌渡盯著仙丹的眼神寫著明晃晃的貪婪。
我把仙丹扔給他,護衛賈、辛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把仙丹還給他,還這麼痛快。
他們倆已經做好和對方拼命的準備,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我投給他們一個眼神,兩人立刻熄火。
陳凌渡拿到仙丹,獰笑一聲,對身後的幾名手下道:“把他們亂箭射死!”
“等等——”另一道聲音急促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