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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我好吃好喝這些日子,他一點沒見胖,還是穿衣顯瘦、脫衣…也瘦,不知道食物營養都炫哪去了。
“英雄,又見面了。”
給雲舟點了餛飩,我正想接著聽八卦,身邊突然多出一個人。
這聲音聽著有點耳熟,我抬頭看向他的臉,不由暗贊好一張傾國傾城、美豔絕侖的妖孽臉!
“你誰?”然而我不認識這個人,他淡眉輕蹙,美目含淚地看著我,讓我感覺毛骨悚然。
等等,這淚眼吧吧的樣兒,瞧著也眼熟。
“我是阿釗啊~”說著他就擠過來,坐到我旁邊,餛飩攤擺的是長條板凳,一個凳子能坐兩個人。
他一甩手帕,輕拭眼角的淚珠,動作嬌俏流暢,我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你家小姐呢?怎麼就你一個人?”說完我便後悔了,好不容易甩掉他們主僕二人,幹嘛又打聽人家的動向?
“我家小姐遭逢大難,還請英雄相救!”阿釗剛剛是故意壓低聲線說話,不讓他的聲音顯得太尖細突兀,可他知不知道,光變聲是沒用的,他這誇張嬌柔的動作神態比他的聲線更突兀惹眼。
旁邊吃飯的客人、街邊路過的路人,包括餛飩攤的老闆以及他剛滿兩歲的小孫子全都對他行起了注目禮。
暗衛不習慣被人注視,我付了飯錢,一手揪著一個,將人拎回客棧。
我們的房間在後院柴房旁邊,走後院的小門進來更近。
我把阿釗推進柴房旁的小屋,裡面的條件比柴房稍好一些,就是地上站不下三個成年人。
我進屋翻出點心袋子,塞進雲舟懷裡,叫他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吃點心。
我和阿釗在屋裡說話,後院有馬廄和豬圈,為防止味道燻到客人,因此沒有客房的窗戶是朝後院開的。
在這邊說話方便、隱蔽,我就沒關門,只給阿釗搬了個板凳,叫他坐下說。
“你家小姐遭難,你不應該找我幫忙,難道她沒父母、沒兄弟?家丁僕從總有吧,你不如趕快回家搬救兵。”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我們在外人生地不熟,只認識你這一個朋友。”
“我和她不是朋友。”
“相逢既是有緣,有緣人怎麼不是朋友呢?英雄,你就幫幫忙嘛~上次你不是也救了她嗎,在柴房裡要不是你出手,以我家小姐的身手,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那是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