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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乾笑。
末了,秦教授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那男人:“朋友,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第一次看到你們這種習俗,咋的,白事只能笑不能哭?”
中年男人瞥了秦教授一眼,然後逐一打量我們其他幾個人,臉上的怒意稍稍收斂:“你們是哪的?不知道我們黑羊子屯不能隨便來?”
張堅強這小子嘴相當快,還沒等秦教授回答就搶過話頭,說我們是白皮山的。
那中年男人一聽,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你們白皮山可比我們黑羊子屯邪乎多了,怪不得膽子這麼大。”
說實話,我在這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聽說過‘黑羊子屯’這個地方。反正天還沒黑,不急著趕路,我們索性跟著中年男人聊扯起來。
交談中得知,這中年男人叫吳庚,是黑羊子屯的村長。這黑羊子屯別看是在大興安嶺地界,但已經緊挨著嫩江了,周圍的支流極多,四面環水。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黑羊子屯又有山又有水,可偏偏沒招到福氣,反而淨招些禍害。
我們來的時候經過的那條河,是樣子屯附近最大的支流,就是這條河,每年都要吃幾個人。時間久了,每年開春,村長都會請高人來算上一卦,看看河神今年要吃幾個。前年算的是六個人,結果淹死了六個以後就再也沒淹死人了。今年算的是八個,已經淹死七個了,再死一個就齊活兒。按照吳村長的說法,之所以要笑,是因為算卦的說要讓河神知道,那些淹死的人都是村子裡主動獻給他的,等河神一高興,興許以後就不會再吃人了。
張豔像是聽故事一樣,覺得匪夷所思。
張堅強把嘴一撇:“屁的河神,要我看不是鯰魚精就是泥鰍怪。從水裡抓出來,給它腦門上來一槍,看它還吃不吃人。”
張堅強這話說的雖然不中聽,但也沒錯,民間這神那神這麼多,有幾個是真神?
而且有一點我不太明白,這村子規模不大,每年都要死七八個,用不了幾年就得絕了戶,咋能撐這麼久?等我問起吳村長才知道,原來這河神是三年前才鬧起來的,前後加起來,一共死了二十來個人。
短短三年淹死二十多人,這可不是小事兒,要這麼說的話,那條河裡還真有邪物。我突然想起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個浮屍,心裡琢磨,難不成是它搞的鬼?等我在吳村長面前提起來,吳村長眉頭一皺,忙問我那浮屍的穿著打扮。我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結果吳村長沉默不語,剛才那個哭天抹淚的婦女突然衝到我面前,死死拽著我的袖子。
“你瞧見我閨女了?你把沒把她拽上來?”
我本以為那浮屍淹死有一陣子了,沒想到竟然是剛淹死的。我沒回答婦人的話,扭頭看向秦教授,問道:“秦教授,這事兒你怎麼看?”
秦教授搓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如果那浮屍真是這婦人剛淹死的閨女,那可就怪了。按理來說這麼短的時間,是絕不可能屍變的,現在屍變了只有一個解釋,就是那條河不對勁。”
見我倆說的有板有眼,吳村長試探性的問道:“咋?你們倆懂點門道?”
張堅強牛氣哄哄的說:“何止是懂點門道,老頭兒是茅山正統傳人,年輕的是出馬仙。我們後山大墓知道吧?就是讓他倆給連窩端了。”
“啥?!”吳村長被張堅強這添油加醋,不著邊際的牛皮驚得目瞪口呆。
還沒等我來得及開口解釋,吳村長就一把拉住我的手,激動地老臉通紅:“兩位大仙,你們說什麼也得救救我們黑羊子屯啊。我們屯子上上下下八十三口人,能不能活著吃上今年的餃子,全指望你們了。”
說實話,天底下閒事兒這麼多,哪能管得過來。可看著吳村長和那婦女充滿希望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澆他們冷水。就在我有些犯愁的時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