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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嗓音,說了句;“我是從軍營裡偷跑回來的,芸兒,大哥有些話,一定要告訴你不可。”
見楊大郎鄭重其事的模樣,姚芸兒眸子裡劃過淺淺的不解,不由自主的像一旁的袁崇武望去。
袁崇武迎上她的眸子,在她身邊坐下,大手攬過她的腰肢,對著面前的楊大郎道;“閣下有話,不妨直說。”
楊大郎知道兩人是夫妻,自是沒什麼好隱瞞的,遂是一咬牙,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芸兒,大哥前些年被朝廷徵去參軍,而後投靠了凌家軍,正在‘南陵王’凌肅麾下。”
聽到凌肅二字,姚芸兒心頭一痛,眼睛卻仍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楊大郎,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大哥離家數載,早已是思鄉情切,那日,大哥奉命去主帳為元帥送文書,豈料剛到帳口,竟是聽到咱村的名字。”
姚芸兒眼皮一跳,一句話脫口而出;“他們說了什麼?”
楊大郎望著眼前的夫妻,卻是不答反問道;“芸兒,你和大哥說實話,你們。。。。可是哪裡招惹了凌肅?”
姚芸兒聽了這話只做不解,她剛欲開口,男人的大手卻在她的腰間輕輕一個用力,示意她不要開口。
“凌肅貴為親王,我們夫妻自是連見都不曾見過,又何來招惹一說?”男人語音沉著,楊大郎聽在耳裡,也是嘖嘖稱是,面露不解。
“這便是奇了,當日我在帳外,聽的清清楚楚,元帥手下的幕僚談起皇宮,說什麼太后要元帥命人來咱們清河村,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聽到這裡,姚芸兒身子大震,袁崇武將她攬在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對著楊大郎道;“繼續說。”
楊大郎瞧著姚芸兒面無人色,遂是擔憂道;“芸兒妹子,你咋了?”
“說下去!”袁崇武聲音冷然,只讓楊大郎打了個激靈,接著出聲道;“我當時聽了這話,只嚇得魂飛魄散,也不知咱清河村究竟是招了什麼禍事,怎麼把太后給招惹上了。我一動也不敢動,就聽元帥說,村人無辜,命人務必要將姚家的人趕盡殺絕,不留活口,至於其他人,便饒其一命。”
姚芸兒不住的哆嗦,縱使袁崇武將她緊緊的抱住,可那抹打心眼裡的冷意卻還是驅散不了,冷的人刻骨,冷的人心寒。
“我實在是嚇壞了,文書也沒送,就尋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當晚我就想著回鄉,可軍營裡戒備森嚴,我實在是跑不了,直到後來嶺南軍作祟,元帥領兵去和袁崇武打仗,我才尋到機會偷偷跑了回來。”
說到這,楊大郎垂下頭,話音中無不黯然;“芸兒,是大哥對不住你,等我回到清河村,才知道你家。。。。已經出事了。。。。”
“這是真的嗎?”姚芸兒倚在袁崇武的臂彎,輕飄飄的吐出這麼句話來。
楊大郎抬起眸子,看向她的眼睛,點了點頭,嘆道;“村人都以為姚大嬸和金梅小山死於大火,其實我知道,他們是被人害死的,那把火,也定是凌肅派人燒的。。。。”
姚芸兒轉過臉,將腦袋埋在男人胸口,喉嚨仿似被東西堵住了一般,就連呼吸都要困難起來。
楊大郎頓了頓,又是道;“芸兒,這件事一直憋在大哥心裡,大哥回鄉後,也就沒打算再回去,而是帶著奶奶去了荊州,想讓她過幾天好日子。她一直都對我,在我離鄉的時候,村子裡只有你對她好,經常給她送東西,這件事大哥若不告訴你,那我還算是人嗎?”
“大哥雖然不知道你們和凌肅有什麼過節,但他們那些人可是咱們招惹不得的,聽大哥一句勸,無論以前發生了什麼,你們眼下還是趕緊兒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再也別回來。”
楊大郎說完,見兩人俱是一語不發,尤其是姚芸兒,一張臉蛋已是面色如紙,仿似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