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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戶戶更是將他奉若神明,就連這次定陶,襄陽暴亂,那些個農民軍也是紛紛打著他的名頭,此人若不除,朝廷定是後患無窮。”
管家沉思片刻,又是道;“那老爺是要去荊州城報官?”
劉員外點了點頭,道;“不錯,這些年朝廷一直在追殺嶺南軍餘黨,若咱們將此人行蹤透露給府衙,定是要記一大功,說不定日後加官進爵,都是指日可待了。”
劉員外說著,便是捋須一笑,許是這一路走來都是順風順水,眼見著快到荊州,那心裡也是越發踏實,先前的惶恐不安,遂是漸漸退去。
驀然,轎伕卻是停下了步子。劉員外心口一沉,一把掀開轎簾,就見前頭竟是立著一道黑影,那人逆著光,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出此人身形魁偉,周身透著殺氣,只有經過無數次血雨腥風的洗禮,坦然面對生死的人,才會有這般濃烈而凌厲的殺氣。
劉員外頓時慌了,被管家扶著從轎子裡走了出來,家丁們瞧著眼前的男子,還以為是遇到了山中的歹人,一個個皆是抽刀亮出了傢伙,將劉員外團團護住。
眼見著那人一步步的走近,劉員外的手抖得越發厲害,待看清來人的面孔後,那雙膝一軟,若不是被管家死死攙住,怕是已經癱在了地上。
來人正是袁武。
男人面色冷然,周身不帶一絲活氣,只將腰際的尖刀取出,但見寒光一閃,那些個家丁甚至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的手,便被一刀致命。
劉員外臉色慘白,那管家也是駭住了,回過神來後,只收回了扶在劉員外身上的手,轉身就跑。
袁武足尖一點,從地上揚起一把長刀,一個用力,便將那刀擲了出去,將那管家穿胸而過,那管家連哼都沒哼,便倒在了地上。
劉員外癱倒在地,瞳仁渾濁,面色如土,眼見著袁武向著自己走來,終是再也忍不住,對著袁武跪了下去,口口聲聲只道;“崇武爺饒命!爺爺饒命啊!”
瞧著地上抖成一團的劉員外,男人烏黑的眸子裡寒光一閃,淡然的語氣更是森然;“劉員外,咱們又見面了。”
劉員外全身抖得如同篩糠,聽見男人的聲音也不敢回話,只不住的叩首。
“若我沒記錯,三年前在黑水,便是你對著凌家軍透風報信,是也不是?”男人的聲音冷到了極點,一字字擲地有聲。
劉員外聽了這話,頓知自己再也沒了活命的可能,竟是連跪也跪不成了,渾身癱軟,猶如一灘稀泥。
“崇武爺饒命,饒命啊!”劉員外翻來覆去,只會說這麼一句。
“殺你這種人,真是髒了手。”男人淡淡開口,一語言畢,手起刀落,那劉員外血濺三尺,人頭落地。
待袁武回來,天色已是暗了。
姚芸兒早已將飯菜做好,擱在鍋裡溫著,只等男人回來了便可以吃了。
聽到夫君的腳步聲,姚芸兒匆匆迎了出去,就見袁武踏著夜色,大步而來。
“相公。”姚芸兒見到他,便是喜滋滋的迎了上去,袁武伸出手,將她攬在懷裡,剛進院子,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忍不住飢腸轆轆起來。
“做的什麼,這樣香?”男人嗅了嗅,卻實在猜不出自家的小娘子做了什麼好吃的。
姚芸兒抿唇一笑,柔聲道;“回家的時候,我瞧姜嬸子家用麵攤了餅子,在門口曬著,我就拿了一小塊醃肉,和她換了兩擔子,回家用臘肉骨頭熬了湯,用那湯汁把餅爆炒了,又加了些辣椒蔥蒜進去,你肯定愛吃。”
瞧著小娘子笑盈盈的一張小臉,袁武眉宇間便是一軟,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也是笑道;“那快盛出來給我嚐嚐。”
姚芸兒巧笑倩兮,輕輕答應著,便趕忙去了灶房,將飯菜為男人布好,讓他吃了頓熱乎乎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