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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海盜那麼多,您就打唄!”
“老頭子我這輩子什麼都受過,就是沒受過窩囊氣。”徐文澤開口道:“前一次海盜兵臨長安城,事後有些人就在背後說水軍無能,這要是換了你,你能受得了?”
“誰說了?誰說了?”路朝歌問道。
徐文澤也不說話,抬起頭就看向了站在一邊的涼州軍諸位將軍,他不只是看了看,而是直接掃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了路朝歌的身上。
“我什麼時候說了?”路朝歌看著徐文澤那略帶不滿的眼神:“水軍也是涼州軍,那也是我麾下的軍隊,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
“你沒說,但是你就是那意思。”徐文澤說道:“還有他們,哪個也沒少說。”
“我什麼意思啊?”路朝歌一臉的無奈:“我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的啊?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
“你們啊你們。”路朝歌指了指站在那的一眾涼州的將軍:“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一個一個全給你們縫上。”
“這一次,我就讓所有人看看,我們水軍也不是吃白飯的。”徐文澤冷哼一聲:“這濟北城,我水軍先攻,什麼時候我水軍的人死乾淨了,你們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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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路朝歌趕緊安撫徐文澤,老爺子說的也沒錯,這麼多年在東疆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氣,這幫年輕後生也是,一點也不知道尊老:“不生氣了不生氣了,等你把倭國滅了,他們誰還敢說水軍的不是。”
“那這濟北城……”徐文澤還是想打濟北城。
“這個就不勞您操心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您老好好休息休息,過段日子您不是還得出海嘛!”
“那就是說,這濟北城和我們水軍沒關係了?”徐文澤看向路朝歌:“那我豈不是白來了?”
“術業有專攻啊!”路朝歌趕緊說道:“專業的事,咱就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更何況這柳州城未必能打的起來,這裡面有點事,等有時間我和您慢慢說。”
可不是有點事嘛!
劉子揚不能死,那是劉子睿求了情的。
皇甫一家老小不能死,因為那是皇甫弘毅的家人,皇甫弘毅又是李朝宗的心腹,現在最為難的就是路朝歌了。
“我得去見見劉子揚。”路朝歌也是一陣無奈,打了這麼多年的仗,最難心的就是這一次了,兩個不能殺的,但凡沒有那麼多顧慮,他路朝歌也不至於跟求他們一樣。
又安撫了一下徐文澤這個小老頭,他是發現了,人越是上了歲數,這脾氣秉性就越像小孩,果然老小孩老小孩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路朝歌帶著袁和通來到濟北城下,袁和通擎著大纛,大纛隨風擺動,剛剛進入弓弩的射程,一支羽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了大黑馬的馬蹄前。
路朝歌看著地上那支尾羽還在顫抖的羽箭,頓時就笑了起來,這就對味了,有點前世看電視劇裡面的那個意思了。
“來者何人。”城牆上一名將軍高聲喊道。
“你是瞎還是不認識字?”還不等路朝歌答話,袁和通大吼道:“看不到這大纛上的字嗎?還是你們都不識字。”
其實,就算是不認識字,也知道來人是誰,只不過是耍了點小聰明,想要先聲奪人罷了。
“我當是誰呢!”城頭上的將軍大笑道:“原來是路朝歌這個叛逆。”
“大膽。”袁和通雖然不善言辭,但是人家可不是不會懟人:“幾條斷脊喪家之犬,也敢在兩軍陣前狺狺狂吠,現在整個濟北道,也就剩下濟北城還在你們手裡,你們真以為你們還能堅持多久?”
“我去,狺狺狂吠這個詞你都知道。”路朝歌看向袁和通:“你這兩年的學問真是見長啊!”
“聽你說過一次。”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