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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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卻無可避免地緊貼著他的大腿,一路上,為了不讓她落馬,他騰出一隻手緊攬著她,如今他的這隻手也似乎成了一條醜陋的大蟒蛇。
為了撫平她的疑慮,他慢條斯理的抽回擱在她腰上的手,接回水壺掛在鞍邊,順便解釋,“你還中暑了!所以我不得不鬆開你的上襟,幫你散掉一些體溫,但僅擦拭手臂和頸子的部位,我以個人的名譽向你擔保,我的口風一向很緊,這件小意外絕不會影響你的閨名……”
竇惠聽著他冷淡的口氣,傷心得不能自己,匆匆打斷他,“喔!不需要的!”
拓跋仡邪敏感地挺直了腰桿,嘲諷道:“說的也是!你向來不屑我這種出身低下的人,我的擔保又算什麼?”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沒有那種意思,我只是……”
但拓跋仡邪沒多留辯解的機會給她,咄咄逼人地介面,“只是不需要我的擔保,對不對?”
竇惠咬唇直望向前方,讓淚在眼眶裡打轉,黯然地順從他的話,“對!我只是不需要你的擔保。”
拓跋仡邪重重地倒抽一口氣,抓著韁繩的手一鬆一緊,試著以全身的力量剋制自己,“也許這回你該需要的!想想我若火大起來,搞不好會要我的人故意走漏風聲,那麼你和廬道衡的婚事恐怕又得告吹。”
竇惠的身子僵了,“你打哪兒聽來的訊息?這不是真的,我爹沒答應任何事!”
“我恐怕你爹是答應了,而且就在路的盡頭等著你了!要不然,你以為皇上為何大費周章地傳旨,派我南下來護你?”
“我爹人在山北?皇上甚至傳旨給你?”竇惠木訥地問。
“沒錯。”拓跋仡邪忍住了心裡深處的悲慟,簡短地應了她一句。
竇惠不像他能力持鎮定,整顆心慌了,“我爹……皇上……為什麼要派你做這事?”
整我!但拓跋仡邪不想扯出年初拒婚的事,一臉色難地說:“鬼才清楚!”
竇惠被他硬生生地堵了一句,默不作聲,她慶幸自己是揹著他的,能偷偷的哭,但她好笨,連偷哭都裝不來,細瘦的肩膀禁不住悲慟,隨之劇烈地顫抖著,沒多久,她發出了哽咽聲,最後心碎地咳噎了起來。
拓跋仡邪感覺有異,鬆開韁繩將她整個身子找旋過來,觀察她的表情。
她來回閃躲著他的目光,於是他雙掌固定住她的小臉,霎時發現她的雙頰早已一片溼濡,豆大的淚珠正源源不斷地從眼角滾冒出來。
他衝動地擁她入懷,但他受過傷的心警告他別多此一舉。
於是他佯裝冷酷的問:“為什麼哭?你該高興才對!畢竟這回是皇上作的主,我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沒膽攪局了!你該高興擺脫我的詛咒的,還是,你仍覺得對方配不上你?”
“不是……”竇惠的心鬱結,讓她無力吐出半句話。
“那這回我倒看走眼了!”拓跋仡邪語帶不屑,“事實上,在眾多向你父親提過親的人之中,論條件及品德,廬道衡是最差的一個三腳貓角色!”
“我求求你!饒了我,別再說了!”
“饒了你?!”拓跋仡邪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將鼻子湊了上去,“那當年你為什麼不先饒了我?我也曾這麼委屈地求過你,但得到的是什麼?”
“我沒辦法!我那麼做全都是為了你,為了大家好!”
“為我好?!為大家好?!你還真是見鬼的偉大!”拓跋仡邪仰頭狂笑一聲,一雙冰冷的唇貼在她的耳後,以一種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態詰問,“為什麼你不自私一點?為什麼你不對自己好一點?為什麼你不問問我的意見?反而要去聽樂企那個神棍的話!想想看,當年你必然是忍下心裡的痛楚跟我斬斷關係,好偉大,好值得令人歌誦的情操,不是嗎?”
竇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