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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自己若是不能給他點,讓他覺得自己也信任他的東西,這貨就會縮回到殼子裡,再也不鑽出來看自己了。
當時,蘇木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覺。
一臉慷慨就死,從櫃子裡面掏出她的‘賬本’。
反正拿都拿出來了,還在乎什麼臉面了。
給自己鼓足氣,蘇木鬆開按住賬本的手,挺直胸膛。
她把頭側過一邊,也不看陳文止,自顧自說道:“嗯…這是我的賬本,你要是有空,能幫我記記賬嗎?”
空氣中有那麼幾秒鐘的安靜。
良久。
溫和的嗓音傳來,“好。”
隨後,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應該是陳文止在看‘賬本’了。
蘇木鳥悄兒地回過頭。
瞥一眼。
嗯,果然看著呢。
陳文止凝視著通篇的圈圈圓圓,密密麻麻的,讓人頭疼。
靠著猜想,再加上今天在黑市裡看到她們攤子賣的糧食,陳文止才能勉強對上號。
也就是說,畫圓圓的是粗糧,稍微橢圓一點的是細糧。
呼……
還真是難呢,比他小時候自學的高中題材都難。
舒展的眉頭,算是一點點皺緊了。
看著有近百頁密密麻麻的‘鬼畫符’。
陳文止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藉著煤油燈光,陳文止只整理出一頁的賬目。
原因是蘇木覺得這煤油燈亮光忒小,太傷眼,說什麼今晚也不讓他整理第二頁了。
好吧,反正以後有得是時間,他也不急在一時。
蘇木吹滅煤油燈。
兩人躺進被窩。
夜已深,萬籟俱靜,只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陳文止沒有一絲的睏意,他側身面對牆壁,心中思緒萬千。
蘇木的這本賬,是從年後開始記錄的,每亂糟糟的一頁,都是當日的賣出糧食的數量和收入。
僅由這一天的賬目不難看出,蘇木在黑市的買賣,做得還是不錯的,每天都有幾元錢的進賬。
也難怪她被村裡人說得那麼難聽也不去上工,的確是比上工強多了。
也就是說……
蘇木明明可以賺更多的,卻因為和自己結婚,導致每日必須上工,從而耽誤了很多賺錢的機會。
陳文止覺得,從結婚開始,自己好像一直在拖蘇木的後腿。
沒有做任何能幫助她的事情不說,反而還給她製造了不少的麻煩。
他想明白了,只要蘇木要和他撇清干係,他一定會同意的。
一定會的 ……
“想什麼呢?”
被子裡突然伸進滾燙的手腳,蘇木手搭在陳文止的肩膀上,略施小力,強制把人翻個身,讓他側身面對著自己。
四目相對,她們只能看出對方模糊的輪廓。
陳文止眼神閃爍,垂下頭,避開蘇木的目光,“你怎麼知道我沒睡。”
包住他的過於冰冷的雙手,蘇木皺著眉答道:“我當然知道。”
你刻意屏住呼吸,不讓急促的呼吸聲暴露,可我還是能從你故作自然的呼吸中,感受到你內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