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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一直目不斜視地看著對方，表情沒有絲毫波瀾。
楊雄在外面透過耳麥跟裡面的審訊員溝通道：&ldo;老王，這傢伙是個老油條，這樣打探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情況。直接問他關鍵問題。&rdo;
審訊人員沉默片刻後，忽然問道：&ldo;&l;歸零&r;計劃是怎麼回事?&rdo;
範夜山搖了搖頭：&ldo;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計劃。&rdo;
&ldo;那麼你派人去秦嶺，尋找沈二營的下落，到底是為了什麼?&rdo;
&ldo;他背棄了組織，是組織的叛徒。所以要找到他。&rdo;
&ldo;你是不是一直在尋找龍紋玉玦?&rdo;
&ldo;是。&rdo;
&ldo;為什麼?&rdo;
&ldo;只是好奇。&rdo;
&ldo;少打馬虎眼，難道你以為我們什麼情況都沒掌握嗎?&rdo;審訊員沉聲說道，&ldo;謝玉寒、張川兒、西門春、許俊青，這四個名字你熟悉嗎?&rdo;
他的臉色微變，但還是道：&ldo;沒聽說過。&rdo;
&ldo;那你好好看看吧!&rdo;審訊員把康錦蒐集到的那些資料照片扔到了他的面前，&ldo;怎麼樣，熟悉嗎?&rdo;
範夜山看著桌上那些照片，愣了好幾秒鐘，忽然笑了起來：&ldo;哈哈哈，厲害，沒想到這些線索都能被你們找到!&rdo;
&ldo;這四個人物，跟你有什麼關係?&rdo;
他的臉忽然變得猙獰了起來，好像撕破了偽裝已久的面具，&ldo;既然你們這麼有心，作為對你們的獎勵，我就告訴你們，這四個人，都是我!你們信嗎?&rdo;
這一下不僅屋裡的人愣了，屋外的人也都愣了。誰都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是啊，我們應該信嗎?如果不信，有照片和他的供詞為證，但如果信了，那麼這事情真的是匪夷所思，足以顛覆近代科學產生以來的所有觀念。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審訊結束後，會議室裡，楊雄狠狠地抽著煙說：&ldo;這傢伙太棘手了，他有極強的反審訊素質，我們從他身上得不到一點有用的資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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