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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典一聽,急了,當即高聲喊道:&ldo;不行,人家要給我的!&rdo;
&ldo;你們又不認識,有什麼好聊的?&rdo;
&ldo;認識的啊。&rdo;回答的聲音毫無底氣。
&ldo;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知道他……&rdo;
&ldo;他叫葉澄鐸。&rdo;
&ldo;這不叫認識,最多就是知道而已!&rdo;
&ldo;爸爸,您還咬文嚼字呢。&rdo;
&ldo;你呀,別貧嘴。&rdo;
&ldo;可人家月琦嬸嬸主動提出來的,明年新年他要再來我可以帶他逛逛。&rdo;
&ldo;那就明年新年我再還給你!&rdo;
時典一愣,氣鼓鼓地抱著胸靠在椅背上。
然而,半晌。
見爸爸悶聲不吭,她又問道:&ldo;你生氣啦?別生氣了嘛,給你就給你‐‐喏。&rdo;
她可憐兮兮地把紙張從兜裡掏出來,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掉包,特意展開放平。
&ldo;等你初三畢業了我再還給你。&rdo;
&ldo;哦。&rdo;
回到家後,媽媽正在院子裡施肥。
前院的門通常是大開的,鋤頭和水犁堆在一個廢棄的角落裡,許久不打掃。若不是每年寒暑假回來一次,時典對老家的記憶也跟這些蒙塵生鏽的工具一樣,慢慢朽壞。
院子中間是一顆大榕樹,粗壯的枝幹,繁茂的綠葉。每過半年,院子裡就會積起滿地的落葉,鋪成一片青黃交織的草毯。
時典喜愛樹下的涼蔭,更喜愛踩著枝杈往上爬。
小時候,總是她在樹上鬧,姐姐在樹下急。
如果說她技術精湛,腳下踩的每一步都叫人安心,倒也沒話說,可她偏偏經常腳底踩空,常常&ldo;差點&rdo;摔下來,把衣服、面板劃得面目全非。
然而,長大之後,爬樹的精神頭過去了。
如今,時典感興趣的不是這顆垂垂老矣的古樹,而是古樹前的紅色郵筒‐‐那個昨天才擦得嶄新鋥亮、如今已經載滿了她全部浪漫主義思想的郵筒。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寫信了!
雖然紙張被爸爸收走,但時典還是勉強記住了葉澄鐸的收信地址。
從車上下來後,她一路默唸一路往屋裡快步疾走,潦草地跟姐姐打了招呼後便直奔樓上。
她掏出抽屜底層壓得平整嶄新的信封和信紙‐‐那是全套的信紙和信封,是她收藏著捨不得用的。
然而,興沖沖地把紙張拿出來,時典突然不知道該寫些什麼了。
她把吸飽墨水的鋼筆輕輕擱到一旁,手撐著下巴眺望窗外:&ldo;寫些什麼呢……&rdo;
今年寒假前,班裡突然颳起一陣&ldo;情書風&rdo;,女孩們慷慨地分享《情書》cd和柏原崇海報。
初見柏原崇時,時典沒有感覺到驚艷之處。
然而,最初印象越是平淡無奇,之後的喜愛往往會越熱烈。
就像第一眼看到奧黛麗&iddot;赫本時,時典覺得:&ldo;還是費&iddot;雯麗好看。&rdo;可過了一段時間,她卻發現:&ldo;費&iddot;雯麗確實很好看啊,可是真的好喜歡赫本!&rdo;
對於柏原崇也是如此,再看第二眼,再看第三眼……時典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戳瞎:&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