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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弦把這張照片遞迴給鄧憶看。&ldo;我是見過，但沒想到是一個人。而且……&rdo;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直接說出來，&ldo;而且，我當時不知道她是誰帶來的。你看看她穿成這個樣子？我以為是誰招來的雞。這個……小朱在搞什麼？有個女友不知道怎麼折騰好了。我還看過一張小朱在同事間炫耀的照片，完全不像現在，也不像這張照片上的樣子。那個可清純漂亮很多，若不仔細辨認，很難看出這三個是同一個人。&rdo;
鄧憶接過手機，並沒有去看那張女孩濃妝的照片，顯然他剛才已經看過了。他只是用一雙閃亮的眼睛定定地望著鍾弦。&ldo;你們當時在幹什麼？&rdo;
&ldo;你是指照片裡？平常的聚會吧。&rdo;
&ldo;同事聚會嗎？&rdo;
鍾弦搖頭：&ldo;不是，是陪客戶。只有我和大科，其它人是gt公司專案上的關係人，小朱怎麼會在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不應該有他。但是照片也不可能有假，也許他是後面來的，在我們吃過飯、喝的五迷三道以後換了場子，他才來的。&rdo;
&ldo;就是說，你們在招待客戶，陪吃完飯，又去了賓館接著陪。&rdo;
&ldo;是這個意思。&rdo;
&ldo;在賓館陪些什麼呢？&rdo;
&ldo;就是繼續玩，讓他們開心。都是為了工作。那些人……&rdo;鍾弦搖搖頭苦笑。
&ldo;是集體叫雞嗎？&rdo;
鍾弦愣了。此時的鄧憶在他眼裡又變成一個警察。他立即否認：&ldo;沒有！&rdo;
&ldo;那你怎麼會以為這女孩是誰叫去的雞？而且你們選在賓館裡繼續玩？為什麼是賓館，ktv不好嗎？&rdo;
鍾弦張開嘴，又合上，好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ldo;ktv裡就沒雞嗎？天，你就這麼看我。&rdo;
&ldo;如果你的客戶有這個特殊要求，你會不滿足嗎？&rdo;
&ldo;會。我承認一定會，不管客戶有什麼要求，我怎麼可能放棄機會。但我不會親自上陣去叫雞。這種事我都是交給大科……交給別人去辦。&rdo;這好像成了一道難解題目，怎麼回答都漏洞百出。&ldo;我自己……不會花錢找女人。&rdo;他只好這樣說。
&ldo;我相信你不需要。&rdo;鄧憶說。&ldo;為了討好客戶，為了豪車名宅，前途利益，忍下一些噁心，放下一些原則，這卻不是不可能去做的事。&rdo;
鍾弦不想多說了。只會越描越黑。&ldo;你不信就算了。這和小朱的失蹤有半毛錢關係嗎？&rdo;
鄧憶不再說什麼，他轉身走回女孩身邊。女孩依然小心翼翼地站在牆角。鄧警官把手機還給她。
&ldo;你的朱哥都囑咐過你要怎麼陪他的哥們開心嗎？你做了什麼？&rdo;鄧憶溫和地問。
&ldo;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又不懂。&rdo;女孩老實地回答。
&ldo;是他讓你穿成那樣的嗎？頭髮是假的吧？還化那麼濃的妝？&rdo;
女孩點頭，臉又紅了。&ldo;我也覺得不好。&rdo;
&ldo;他讓你做的具體的事都是什麼，講一講吧？&rdo;
&ldo;喝酒，聊天，跑腿……&rdo;
&ldo;還有嗎？&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