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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的。&rdo;鍾弦笑的燦爛。&ldo;恨我嗎？拿你當白老鼠。&rdo;
&ldo;你以後還是別喝那酒。真的會暈死過去，記憶力沒見提高，智商反而好像受了點影響。我試過了。背了首唐詩，比過去記住的時間還慢。&rdo;
&ldo;你還真信。&rdo;鍾弦笑道。&ldo;如果那酒有用，大科早自己喝來提高智商了，哪還會像現在這樣笨。&rdo;
四十分鐘後，車子駛進鍾弦公寓樓下的停車場。鄧憶開始顯得不自然起來。鍾弦反而一直臉上帶笑。
&ldo;你今天談判很順利吧。我第一次見你這麼開心。&rdo;鄧憶說。
鍾弦點了點頭。
&ldo;大概你又能狠賺一筆了。&rdo;鄧憶跟著鍾弦下了車。兩個人乘坐停車場的電梯一直上到頂樓。鄧憶還在講話。&ldo;你當初為什麼要買頂樓的公寓？&rdo;
鍾弦只管盯著他笑。&ldo;你問題好多。&rdo;
鄧憶便不再說什麼，用一雙明亮的眼睛與鍾弦對視著。
進到鍾弦的房子，剛剛關上房門，鍾弦忽然拉住身邊人的手，轉身抱住了他，這種冷不防的舉動，讓鄧憶吃驚不小，他下意識地後退，後背撞到玄關處的牆上。
鍾弦確實心情不錯。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心情，所有事情都很順利，而且他又有人可以分享。這種感覺，真的很久很久沒有過。他忽然來了精神，忽然有了力量迎接更多的好事情。
&ldo;你，要，幹嘛。&rdo;鄧憶連聲音都不自然。
&ldo;你沒經驗，不覺得丟臉嗎？&rdo;鍾弦笑著鬆了手，後退著進入廳裡，一邊望著鄧憶笑。
&ldo;為什麼你總認為我沒有經驗？&rdo;鄧憶倒有些不服氣了。
&ldo;你知道怎麼分辨嗎？你每一次都是一愣一愣地樣子。&rdo;
鄧憶一臉窘迫。
鍾弦上前一步將鄧憶拉進客廳中。
鄧憶做出防備的姿態，大概是為了反擊鐘弦對他的評價。他做出隨時準備應付鍾弦下一步的準備。鍾弦忽然將他推到沙發上去。鄧憶倒下去的瞬間，拉住鍾弦，不知用了何種方法，反而將鍾弦死死鉗住。
&ldo;好吧。我現在不愣了吧。&rdo;
鍾弦笑的不行。鄧憶鬆開手時，他幾乎要笑的在地上打滾了。
&ldo;你是個奇葩！&rdo;鍾弦笑的要斷氣。&ldo;百年不遇。&rdo;
鄧憶被他笑惱了。&ldo;誰怕誰！&rdo;他抓住鍾弦的衣領把他拎到眼前。&ldo;你想幹什麼，你當我真的一點都不明白。&rdo;
鍾弦笑的更厲害了。
忽然他的笑聲變了，漸漸地不笑了。鄧憶在解西裝外套的鈕扣。正當鍾弦的心跳開始加快時。鄧憶卻只是從解開鈕扣的內側口袋裡拿出一張用a4紙列印出來的女孩照片。&ldo;我今天其實是有個問題想問你。&rdo;他聲音沉下去。&ldo;我覺得還是先問出來再讓你繼續笑比較好。&rdo;
鍾絃索性直接坐到地板上。
&ldo;你應該知道這照片上的女孩是誰。就是你說的那個跳樓的樂隊鍵盤手。&rdo;
鍾弦當然記得。&ldo;何樂樂。&rdo;
&ldo;對。&rdo;
&ldo;你這麼快就去調查。你，從來沒想歇歇嗎？&rdo;鍾弦半是玩笑半是諷刺的說。他的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火。
&ldo;你說她跳樓死了。&rdo;鄧憶問。
鍾弦想從地板上站起來。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