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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的什麼訊息嗎?&rdo;
&ldo;沒有。他沒聯絡過我‐‐沒什麼事需要我出面。四哥晚上請我吃了飯,我向他問了一下當年那個小流氓的事。你一定想知道吧。&rdo;
&ldo;嗯。你太給力了。他說了什麼?&rdo;
&ldo;不太好講。明天見面說吧。中午還是晚上?&rdo;
&ldo;你知道我等不了。現在說一說。&rdo;
&ldo;呃……怎麼求我。&rdo;
&ldo;你!……&rdo;鍾弦深吸了一口氣,&ldo;好吧。你最有魅力了。在我心裡沒有哪個女生比的上你。&rdo;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是假話。
&ldo;真的?&rdo;
&ldo;當然拉。你那麼聰明,幹嘛非逼我這麼講話。&rdo;
&ldo;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看你最近太沉重。怎麼說呢。我問四哥那個小流氓長什麼樣,有沒有鄧憶和那個小流氓的照片。四哥說以前確實有,不過早刪了,誰會留不相干人的照片呢,不過他說了一個細節。那個小流氓有點沙馬特風格,土的不得了,大概是在模仿搖滾明星吧。他有一個骷髏頭吊墜。這個吊墜是鄧憶讓四哥幫忙在sh水貝定製的。四哥之所以會記得這個事,是他當初以為是鄧憶自己想要,還特意花了個大價錢給他買的。結果發現他送給了那個小流氓……&rdo;
幻覺(增加內容,請重看)
116
電視裡在播放著體育節目‐‐美國職業藍球賽。天花板上的吊燈變換了一次顏色,從白色變成淡藍。
陽臺與前廳之間的橫樑上光光的,前不久還掛著大科送來的掛飾。
從陽臺的方向,偶爾還會傳進來外面街上車流的聲音。
鍾弦恍恍惚惚地倒在沙發上。大科企圖上來扶他一把,他抬手阻止。
&ldo;好吵,去把陽臺的門關上。&rdo;
大科應聲站起來從他身邊走開了。鍾弦感覺到頭頂的天花板似乎陷進了一塊,出現一個橢圓型的大窟窿。透過那個窟窿,他看到了奇怪的影像。
我在做夢嗎?我睡著了?
可又明明睜著眼睛。
天花板上的窟窿越來越大,另一邊的影像也越來越清晰。那是與鍾弦身在的世界相反的另一面‐‐此時那邊正是陽光燦爛的白天。
一個男孩背著一把吉它,站在窗邊。鍾弦曾以為那個年少是自己。卻很快發現不是。男孩的頭髮遮住了眼睛,面板蒼白,神情憂鬱中有幾分木訥‐‐正是經常出現在他夢裡的那一個!
在窗前呆立了好一會兒,男孩拿起手中的望遠鏡,向窗外急切地遼望。第八套廣播體操的音樂聲從遠處傳來。
&ldo;呆瓜,你真是傻透了。我在這兒呢,在你的鋼琴下面藏半個小時了,你往窗外找什麼呢?&rdo;
鍾弦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因為這聲音竟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
背著吉它的男孩抬起頭,透過天花板向他看來,被頭髮半遮半掩的目光顯得不可琢磨。然後那男孩對他露出一絲笑容,笑容越來越明媚,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
&ldo;鄧憶!&rdo;鍾弦從沙發上跌下去。大科把他拉住。
&ldo;你是不是有不良反應?&rdo;大科摸著鍾弦的額頭,&ldo;你在冒汗。&rdo;
鍾弦思索:&ldo;難道我看到的是記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