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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類父,這是皇權家族中是最忌諱的話。越是文治武功卓爾不群的天子越喜歡和自己相似的兒子,選擇這樣的兒子作為儲君是對他自己傑出一生的驕傲肯定更是對山河天下的責任。
然而為了幾個女人劉徹竟然拒絕了景帝,讓景帝說出了這番話,雖不至於動搖他的太子地位可畢竟不是他願意聽到的話。
陳嬌放空的眼神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下意識的微微張開飽滿的唇瓣。她有些糊塗了,劉徹真的會因為她的情緒拒絕天子?
“阿嬌?”越信公主喚了一聲走神的陳嬌。
“姐姐多慮了,天子舅舅只是隨口一說。”陳嬌搖搖頭自嘲的笑了。
怎麼可能,他一定有更想達到的目的,一定是這樣。
越信公主見自己說服不了陳嬌嘆了口氣道:“我怎麼覺得你不願相信徹兒似的。哎,你對我好我也不能看著你不好,徹兒要是太子位坐不穩想必你也心憂。反正我說這些都是為了你好,本來還想著你要是有機會能見了徹兒該勸勸他,別對韓嫣太信任了,別的不說就這件去公奕坊的事就該引以為戒。”
越信公主說著就蹙起眉心嘟著嘴道:“總覺得他們形影不離不是什麼好事。”
越信公主跟著程夫人學會了很多東西,她能跟陳嬌說這幾句話已經是推心置腹,陳嬌這個時候覺得心中很溫暖:劉非、越信這些兄妹朋友讓她對這個充滿陰謀的未央宮有了新的看法,或許它並不像她重生後想象的那麼冰冷陰鬱。
窗外的畫眉在鳥籠中婉轉的鳴叫,陳嬌看著遠處暖陽下的殿瓦簷角心思慢慢飄得很遠。或許她引以為鑑的長門歲月讓她變得太過真的太過多疑敏感,走向了另一個冰冷的極端。
陳嬌走出越信公主的寢殿後問身邊的大寒:“大寒,小雪入宮了嗎?”
大寒低頭道:“翁主之前吩咐讓她陪著趙姑娘所以這一次她不曾跟著入宮。”
陳嬌道:“你讓人帶口信給小雪,若是張騫再來堂邑侯府就告訴他,他們定下的日子我會去赴約。”
“翁主,張公子畢竟是外臣,從宮裡傳這種口信出去萬一……”大寒出於本能的責任說了前半句話,想起陳嬌速來有主意又不喜歡下面人違拗她,立刻改了口氣道,“喏,奴婢這就去辦。”
“等一下。”陳嬌喚回大寒想了想道:“罷了,晚間越信公主的生辰宴散後我回府親自交代她便是,不急在這一會。”
“喏。”
大寒退回到陳嬌身邊,隨陳嬌到程夫人為她安排的偏殿休息。一行人走到殿外見府裡帶來的一個侍女剛巧走到門邊,手中捧著一直精巧的大漆盒向陳嬌行禮。
陳嬌瞄了兩眼大漆盒對大寒道:“剛吃過午膳不必用點心了,撤下去你們分了吧。”
大寒也望了一眼漆盒笑道:“回稟翁主,這不是點心是您入宮前就吩咐奴婢們去織室殿找的綵線和花樣,入冬了翁主說要做年節的節禮,今年君愛公子大了,您說要給他也做一個新鮮的香囊樣子。”
陳嬌這才想起自己之前的吩咐。陳君愛今年七歲了,他從小不愛說話對玩具吃食也不太感興趣,陳嬌雖然覺得這個正當調皮搗蛋年紀的弟弟有些太過安靜沉鬱,但這是她唯一的親弟弟,她總是打心眼裡愛他,君愛小的時候就罷了,現在入學請了師傅算是長大了些,陳嬌很想送他一樣自己親手做的節禮。
“我都給忘了。”想到君愛酷似父親的柔和眉眼和小孩子特有的圓圓小臉陳嬌就忍不住笑了,“大寒你做這些比我強得多,來幫我選選吧。”
陳嬌進了屋跪坐在長榻的軟墊上,大寒跪在她面前陪陳嬌挑花樣,給她找配色的絲線任她挑選。
其實也沒什麼好挑的,陳嬌在手工女紅這方面簡直差的令她自己都忍不了:手帕的花繡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