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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沒聽到她那些話,看看窗外又說:
“我真不明白,像志誠條件那樣好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他又那麼喜歡你,你竟然不要!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要什麼樣的男人,你才看得上眼?”
美花的聲音聽起來,半夾諷刺。我看她一眼,暗暗嘆了一口氣說道:
“美花,感情的事可遇不可求,如果兩情不能相悅,交再多男朋友也沒用。”
“但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話,冷青也許就不會跟我吵架,也不會這樣對我。”說話的同時,美花轉頭看著我,眼神坦白,不滿怨懟的情緒完全盛在不言中。
我們對望甚久,車子吵雜的隆隆聲圍繞在我們周旁的經緯,襯顯出我們之間情緒的沉默。
“我懂了!”我復看她一眼,甩開長髮,按鈴下車。
下車後,我輾轉又換了兩趟車,才拖著疲憊至極的軀體摸黑回到半山腰的違章建築。我的情緒壞透了,不只是身體覺得累,心情也沉到谷底。
我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太保波斯坐在一旁靜靜不出聲,迥異於平時的喧鬧。
我的心情影響了它們的心情,我爬起來,歉疚地說:
“對不起,我的心情壞透了。她是我的好朋友,他又是她的男朋友,我喜歡上他也不敢說。但她怕我搶走她的男朋友,對我說那些話……我不怪她,但是——差勁,真的差勁透了!我是說我自己!我為什麼要喜歡上她的男朋友?為什麼?為什麼?”
我說著說著,難過的哭出來。
同樣是愛一個人,美花是那麼幸福洋溢,滋味甜在心頭!我的感情卻不能攤開,揹負著背叛朋友的罪惡感,所有的無奈苦澀只有我自己承受。
“喵……”波斯走過來輕輕摩挲我的膝間。
“我也不想這樣啊!波斯。”我忍住淚,越忍越難過,索性放聲大哭說:“可是我就是喜歡他,我也沒辦法啊,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愛著美花,我像個傻瓜一樣……”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後只覺得聲嘶力竭,喉嚨都啞了。
我懶懶地趴在床上,蓋著枕頭矇住燈光刺眼的照射。過了很久很久,彷若日月交替那麼久,屬於夜特有的那種寂靜籠罩整個房中。我慢慢起身,聽到門外傳來粗重斷續、夾著呢喃不清的叫喊的拍門聲。
隔著門,那聲音含糊得只剩一串串咕咕響的喉音。我跳下床匆匆開啟門,楊冷青踉蹌地摔進來,帶著一身刺鼻的酒騷味。
“你喝酒了?”我關上門,制止太保的蠢蠢欲動。
他掙扎著想坐起來,醉意太濃,只得靠著牆,半臥在地上。我跨過他,想扶他起來,他揮開我的手,咕噥著說:
“我沒醉!你不要管我!”
“話都說不清楚了,怎麼還沒醉!”我攙著他,想扶他起來。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你走開!”他揮開我,逞強地想自己站起來,步履不穩,跌趴在我身上,連帶的也害我摔在地上。
他的身材高太,體重又重,我被他壓在地上好半天使不上力。我稍微喘了口氣,避開他垂靠在我臉頰旁的醉臉以及吐息問的酒臭味,然後使盡力氣將他推開。
“你幹嘛推我?”他跌在牆邊,依著牆掙扎了半天才坐起來。
“問你啊!你為什麼醉成這個樣子?”我覺得自己實在有點白痴,居然這樣一本正經和酒醉的楊冷青對話。
“誰說我醉了?”楊冷青硬不承認自己醉了,睡著牆叫著:“我心裡不痛快,喝酒解悶也不行嗎?”
看樣子,他並沒有我想像中醉得那麼厲害,但他大概喝了不少酒,眼神顯得有些呆滯。
“你安靜一點,沒有人說你不能喝酒!”我抓住他的手想制止他,他不曉得從哪來的蠻力,掙扎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