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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壽命有盡，愛無盡
天啟事結束後，未離開天啟時。
瑾仙將明德帝給蕭若風的東西送到琅琊王府，然後回到鴻臚寺。
正殿內並沒有人，雪晚和卿公主幾人玩去了。
瑾仙剛進到殿內沒多久，靈均端著個小盅悄摸走進來。
“師父。”
小盅裡的湯溫熱，正適合入口，瑾仙慢慢喝完，然後讓靈均端走，之後又開窗散味，點上檀香，自己離開這裡去沐浴更衣。
靈均清理著湯盅，心中止不住的嘆氣。
沐浴更衣後的瑾仙坐在銅鏡前，仔仔細細保養著自己的容顏和頭髮。
從前他不在意這些，可是有了雪晚後，他漸漸有了危機感，雪晚長壽容貌不衰，而他是凡人，且已三十有餘，他想要更長久的陪伴她，便要仔細養生。
於是他開始喝些滋補的湯食，開始學著保養，只是都是避著雪晚的，這個事他實在不好意思在雪晚面前顯露。
仔細弄好的瑾仙回到正殿內，剛讓人把事務挪給兩位鴻臚寺少卿，一嬌俏的身影就歡快地撲了過來。
“阿舟！”
雪晚抱著他的腰身膩歪了幾下，然後拉住他的手，笑盈盈道：“下值了吧，我們回家！”
瑾仙滿目如星河的溫柔：“好，回家。”
十、
未恢復時。
夜色濃重，微微燭火晃動，房間裡有細碎的聲音傳出，皎潔的明月害羞地躲入雲中。
從中緩過來的雪晚被微喘的沈靜舟抱著。
她面頰潮紅，唇鮮豔欲滴，水光瀲灩，眼尾紅豔豔的，還掛著一點淚珠，十分惹人憐愛。
沈靜舟柔柔地注視著她，攬著她的手在光潔纖細的腰身上緩緩摩挲。
眼前是起伏的勻稱有力的胸膛，手掌下是緊實的形狀手感完美的腹部，餘光處是依然一直穿著的白色裡褲。
雪晚迷亂的心中泛起心疼，成親許久，他從未在她面前完全的，她知道他不願她看到，知道他心裡是介意和害怕的，可是他明明見她無數次因他顫抖、哭泣、求饒……
阿舟，再等等，我研製的藥有頭緒了……
不過現在得讓他放下和接受。
她知道他很難突破心中那一關，也知道這種事會讓他多思，所以並沒有去試探，她必須一舉成功。
今日或許……
雪晚心中堅定起來，她仰頭吻上，纏綿的，兩人沉醉其中。
纖長柔軟的指尖輕滑，
迷離，迷亂，迷惑……
有力的手猛地握住腰帶處的玉手。
“阿晚……”沈靜舟聲音極暗啞，翻湧著情緒。
雪晚雙眸迷離中帶著柔情，看著他，吻他，
“我想，好嗎？”
沈靜舟閉上眼睛，不去看那讓他心軟的人，喉結滾動，十指相扣。
“乖……”
是拒絕，雪晚並未放棄。
“這不公平的，阿舟，你不能這樣……”
“我喜歡你的，喜歡的……”
耳邊的柔聲呢喃，溫香軟玉輕蹭，沈靜舟難耐地滾動喉結。
“那是髒汙的，很難看。”他啞聲道，有點難過和委屈。
“胡說，我的阿舟明明哪裡都又漂亮又幹淨，”雪晚反駁安撫，“阿舟，你哪處都極合我心意，你記得，你是我的心上人，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男人。”
雪晚噘著嘴，裝作氣悶：“我們可是要生活一輩子的，你總不能一直……”
“而且，我可是準備了鴛鴦浴的，你洗澡還穿著嗎？”
沈靜舟手臂一緊，鴛、鴛鴦浴……
他呼吸急促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