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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雪晚翹起的嘴角壓都壓不住,眉宇間都是被誇的得意和開心,“低調低嘶!疼疼疼!”
齜牙咧嘴的雪晚被瑾仙扶到一邊,看她的模樣,瑾仙想著也急不得便想說明天再繼續,誰知雪晚直接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她已經沒有任何不適,甚至還伸伸腰踢踢腿,剛才痛苦難受的樣子好像是他的錯覺般。
瑾仙頂著雪晚晶亮的眼神沉默片刻,拿起一邊的木劍遞給她:“注意分寸。”
“我知曉。”雪晚重重點頭,抱著劍笑盈盈地看著他。
教了雪晚幾式基礎劍招,瑾仙便匆忙上值去了。
練完劍,雪晚坐在書房裡看書寫字,她還想學醫術,於是書架上又多了許多醫書,好學的雪晚待在書房不肯出來。
玉照拎著茶壺走進屋內,見原本在書房勤懇的姑娘正奇奇怪怪地往二樓去,有些摸不著頭腦:“姑娘,你怎麼了?”
雪晚摸了摸鼻子,面色怪異,還有些支支吾吾的,“你、你來的正好,我……”
她抿抿唇,直接拉著玉照上了二樓臥房。雪晚湊到她耳邊一陣嘀咕,玉照紅著臉拿著東西給她講解。
沒過多久玉照就從房間裡出來,拎起茶壺就往小廚房走去。
房間裡的雪晚彆彆扭扭地走了兩步,感覺甚是奇怪,
“唉,做人好難。”雪晚嘆息,彆扭地坐在桌前,抱起梨花逗貓玩。
平昌伯府,祠堂。
一下人提著食盒悄悄推開了祠堂的門,不過幾息,一聲慘叫驚動了大半伯府。
眾人匆匆往祠堂去,平昌伯趕到時,就見他那個不成器的混賬兒子鼻青臉腫衣衫染血的躺在榻上。
平昌伯兩眼冒火青筋蹦起,他昨日動了家法罰他跪祠堂,絕沒有這般揍他,他再混賬也是他兒子!是平昌伯府的主子!是誰這麼大膽子?!
“給我查!”他怒喝。
平昌伯最先懷疑的就是昨日出事的那些人,可他沒有證據,就是有證據他也只能吃下這個暗虧,誰讓他兒子向來混賬。
床邊的平昌伯夫人呂希樂拿帕子抹淚,差點沒哭厥過去,她哽咽著:“夫君,可一定要為徽兒討回公道啊!”
平昌伯看自己夫人傷心成這樣,趕忙保證:“夫人放心,我一定嚴懲歹徒給徽兒一個交代!”
今日的事哪怕平昌伯再三壓制還是被透露出去了,外面傳的像模像樣,吳仁徽在自家祠堂被歹人揍的半死,還被捆著跪伏在地磕頭求饒,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不少人拍手稱快。
外界高興,平昌伯被氣得仰倒,茶杯摔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混賬!混賬!”
“我平昌伯府的聲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