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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辯回到洛陽,正好趕上了入冬的第一場初雪。劉辯體恤百姓辛苦,吩咐典青傳旨,免去一切迎接的繁瑣禮節,依仗直接回宮。
坐在車上的熱巴,裹著厚厚的裘絨大衣,手中吊著一個暖手爐,帶著檀香的溫熱的暖氣嫋嫋升起,充盈著裘絨大衣,周身暖洋洋的。
“真好!原來冬天也可以暖暖的,香香的。”熱巴忍不住又對著裘絨大衣深吸了一口,聞著那淡淡的檀香。
“那你們的冬天是什麼樣的?”劉辯好奇問道。
“刀子風和牛糞呀!”熱巴不以為然的說道“炭可是稀罕物,我們也不能一直都有,更多時候就是囤積的牛糞餅。”
劉辯想了想那個畫面,不由驚恐搖頭。牛糞的味道那都是遙遠的記憶了,只存在幼時與爺爺奶奶生活在農村的時候。“你放心,以後你就聞不到那個味道了,到時候可別想念。”
熱巴臉色刷的溫紅,“我還有好多理解沒學呢,若出醜了,太后不會厭惡我吧?那兩位姐姐我也沒準備見面禮呢。”
“我母后就是屠夫之女,論起來你身份還尊貴點呢。她們都挺好說話的,放心吧。”劉辯寬慰著熱巴。其實劉辯自己心裡也沒底,作為新時代的現代人,這種帶“野女人”回家的事,自己內心也是怪怪的。
抵達宮城,張讓已在城門口等候多時。張讓已經滿鬢霜白,一頭雪花,雖然有裘衣,暖爐,但也冷得哆嗦著身子。見到鸞駕靠近,張讓趕忙下跪請安,“老奴,恭迎陛下!”
馬車還未停聞,劉辯一把跳下鸞駕,扶起張讓,“天寒地凍,朕不是下旨免去迎接嘛。”
“老奴長久沒見陛下,甚是想念,忍不住就來城門迎駕了。聽聞陛下先是黃河遇險,後又是泰山遭難。陛下,可有無大礙?”張讓心疼的說道,並上下打量著劉辯的身子。
“朕身子骨硬朗的很,這麼多磨難過來了,這點算什麼。走!坐朕的鸞駕!一起回宮。”張讓幾經推脫,最後還是被劉辯強硬架上了車。
張讓上到車內,見車上還有一位美貌的女子,猜到應是傳聞的熱巴姑娘。慌忙行禮跪拜,但是鸞駕內已擠進三人,並不寬敞。張讓一頭磕下,顧頭不顧尾,屁股一撅,險將劉辯頂出車外。
好在熱巴敏捷,迅速起身拉住劉辯了,張讓嚇地連連磕頭請罪。劉辯安慰道“好了,你再這麼磕頭,朕都沒地方坐了。”
為化解尷尬,劉辯給熱巴和張讓簡單做了簡單介紹。開玩笑說道“以後宮中生活,一應東西都管張讓要就是了,他就是大總管。”
熱巴聽了若有所思,然後猛地哦了一聲,取下手上的瑪瑙手鍊。“張總管,初次見面,不好意思,這點東西你意思意思。”
張讓斷不敢接受,一邊推脫,一邊求救的望著劉辯。劉辯也是弄得一頭霧水,“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意思意思嘛。”熱巴眨巴著純真的大眼睛,以為張讓嫌少,又摘下脖子上的珍珠項鍊,遞了過去。
劉辯瞬間明白了熱巴的行為,打趣張讓道“人家一點小意思,張總管別嫌棄!”
張讓苦著臉,陪笑道“這位小主,老奴不收意思很多年了,您還是收起來吧。”
劉辯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問道“你這都是從哪裡學的?”
“當初父王請的漢人先生教的。”熱巴答道。
劉辯笑聲戛然而止,有點尷尬說道“這等糟粕不要學了,等到了宮裡,換身衣裳,讓張讓教導你一些宮裡禮節,再去見太后。”劉辯也不清楚那位先生亂教了什麼給熱巴,在見母后前,還是由張讓給輔導一下。
劉辯先到後宮給太后請安,甄宓和何筠早早知道訊息,給太后請了早安後就一直留在這裡等劉辯。
起身坐定,劉辯再見到甄宓,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