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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櫻便是跟著寧晚清點頭,「小姐說的很對。不過小姐你真的不猜大人是因為你才來的這安南鎮?」
寧晚清朝著裡面走著的腳步一頓,抬眼看了連櫻一眼,「我到是不知,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八卦?」
寧晚清將連櫻手中裴述送的禮接過來,「交代你的事情都辦了嗎?鋪子買了嗎?」
連櫻垮了一張臉,覺得她們家小姐就是公報私仇。
還不能提一句裴述了。
但連櫻也識趣,趁著自己還沒被掃地出門之前,走了。
寧晚清看著人離開,眉宇方才舒展。
還裴述想她?
她跟裴述之間除了當年那點交易何時有過半點情誼?
那廝喜歡梅晴,而她恰好又不喜歡他,皆大歡喜。
這廝可別想她。
寧晚清搖了搖頭便是抽回深思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禮。
手中這禮是一個扎著紅色綢帶的黑色木盒。盒子不大,似是也放不了什麼太大的東西。
從外觀上看到是同尋常盒子沒什麼區別,怕是人手一份。
寧晚清將木盒放在院中石桌上,將綢子解開,「送的到底是什麼必需品?」
她一時間想不出,便是索性開啟盒子親眼來看。
木盒被掀開,寧晚清看著盒子裡躺著的厚厚一疊子銀票扯了扯嘴角。
必需品?
好像也算。
她噔噔噔的提了裙子出門,跑到隔壁敲門,「張婆婆。」
看著張婆婆將門開啟,寧晚清問出聲,「張婆婆,這知縣大人送了您點什麼?」
張婆婆一陣疑惑,「大人送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寧晚清一驚,「一樣的?」
「寧姑娘還未拆?」
寧晚清訕訕一笑,「我這人一貫有些怯場,尤其是在幹這種事的時候更甚。」
她抬手輕撫了一把小胸脯,「我這……一想到送禮之人是知縣,是堂堂前任相爺,我就緊張的手抖,就沒拆。」
張婆婆拍了拍寧晚清的肩膀,「別怕,大人沒有送太貴重的東西,不過是一些必需品,米啊,面啊之類的。」
「米,面?」寧晚清一驚。
張婆婆以為她嚇著了,解釋出聲,「不是什麼值錢的物……欸……」
張婆婆一句話還沒說完,寧晚清便是皺著眉頭噔噔噔的又跑了回去。
她站在石桌面前,伸手試圖將桌子上放著的厚厚一疊銀票拿出來,可手還沒碰到銀票,寧晚清便是已經搖著頭將木盒子的蓋重新蓋上。
「不行不行,無功不受祿。這麼多錢,我得送多少菜才能還回去。」
寧晚清有些頭疼,只覺得今日送的那些白菜是當真寒酸了一些。
罷了,左右不過是再與人見上一次,等下次見面便是將這些都還回去。
……
折騰了一天,裴述回府染了一身疲憊。
於飛站在一旁同人倒了茶水,「大人今日雖然累是累了點,但總算是見著夫人了。」
裴述坐在椅子上,抬手接過於飛的茶水後,嘴角上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記你一功。」
於飛大戲,「多謝大人!」
裴述輕抿了一口茶,便是想起今日看見寧晚清時的樣子。
日頭裡,那站在門扉前的女子,可愛的緊。
立在一旁的於飛看著自家大人又陷入了沉思,視線便是落在了一旁桌子上放著的綠油油的菜上。那菜與府內陳設格格不入,顯得十分寒顫。
他走上前將菜籃子拎起,「大人您今天同他們送禮送了那麼多,這是哪家的人回禮回的竟是如此沒品位。這哪有送菜的,於飛這就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