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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將近年關,但來爬山的人還不少,路上很多人朝我們點頭打招呼,呼吸著新鮮空氣,大家心裡都鬆了口氣,石頭蛋已經找到了一半,還有一半也要等到契機,雖然不知道還需不需要其它的東西,但起碼這過程還是不錯的,按照方鈺的話就是,旅遊了,還玩了遊戲,拿到了最後武器的零件不說,還能找回自己的身世,多好。
這話也只能當作自我安慰,危不危險的還是個未知數,前幾次也算運氣不錯,並沒有受多大的傷,但之後能不能這麼好運就不清楚了。
我們四個原先是並排往上走,到後來聯沉跑到了最前面,方鈺被落在最後,哼哧哼哧的直喘氣,“等,等等我!”
藕廉一手接過方鈺的揹包,一手扶住方鈺的胳膊,“怎麼喘成這樣,之前再累也不會這麼喘啊!”
“不知道哦。”方鈺停下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四周不知什麼時候變的安靜,人們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連地面上都找不到一絲踩踏的痕跡,我心生疑惑,示意聯沉他們注意四周。
藕廉也發現不對勁,“人怎麼都不見了?怎麼感覺靜悄悄的,好像就我們四個。”
方鈺扶著藕廉站起來,“不知道,剛剛還覺得挺吵鬧的,就這一會兒突然變得安靜了,而且剛剛後面還有一隻沙皮狗跟著我來著,怎麼現在也不見了。”
“沙皮狗?”我皺眉。
“對啊!”方鈺指向下去的路,“很大,有藏獒那麼大,卻是沙皮狗沒錯,我累死了,也沒仔細看,只是眼角的餘光總是能瞟到。但剛剛坐下來之後它就不見了。”
聯沉警覺,“有那麼大的沙皮狗?你別是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方鈺驚慌,誰知藕廉還下一記重磅,“或許,不止是他,我們看到的估計···但是我卻感覺不到一點邪氣。”
“呵!”我嚇的夠嗆,“這麼說,剛剛那些···”
“或許不是人。”
方鈺又一屁股癱坐在臺階上,“那我們現在在哪兒?”
“不知道。”藕廉回答。方鈺又望向我,我聳肩,“你問我,我問誰。”方鈺再看向聯沉,聯沉乾脆不搭腔。方鈺沒了希望,哭喪著臉,“怎麼辦?不能回去了,我想念我的床,早知道就睡飽了再上路了。”
藕廉給讓一記爆慄,“什麼上路不上路的,你又不是尋死。”方鈺吃痛,不再胡言亂語,安靜的坐在地上虐待螞蟻。
我們心裡沒了主意,只能將方鈺拉起繼續往上走,船到橋頭自然直唄。這已經是我們唯一能用的話語,四個人沉悶的低頭向上,只能聽見腳踩在雪上的咯吱聲。而這種最為平常得聲音都能讓人心驚。
揹包裡的食物還算充足,我們要儘量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件事,四周還是一樣的安靜,方鈺突然出聲,“按現在的時間來算,我們應該馬上能看到迎客鬆了。”
大家齊齊點頭,繼續往上,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可方鈺所說的迎客松,我們連個影子都沒看到,心裡不免焦急,更加加快腳步前進。
未知的世界,這一次你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
“咯吱,咯吱···”腳步不敢停止,階梯漸漸變的高窄,到我們腰際,我們只能用雙手撐住再爬上去,這種吃力的動作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到了山頂,我們都癱坐在地上休息,前方出現一片很濃重的霧,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挺拔的松樹,等我們四個都換過精神,便抬腳走進了濃霧中。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27
“哇,這樹可真高。”濃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褪去,方鈺扶著樹幹吃力的抬高頭。
和我們平時所看到的松樹不同,這片土地上的松樹顯得異常高大,而且樹幹非常粗,並且每棵樹的樹枝上都掛著不等的類似於搖籃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