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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馳的掌根用力抵住了雙眼,他心疼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想他的小遠真的太勇敢了。

即使生了這樣難受的病,他也努力走到了自己面前,對自己露出笑臉。

面對他的時候,夏安遠始終在笑。

混沌的一片夢裡,夏安遠睜開了眼。

他恍惚了好幾秒才記起來自己身處何地,轉眼看向床邊,冷不丁對上紀馳的凝視。

「醒了?」紀馳的聲帶像被寒風颳了整夜,破得嘶啞難聽。

夏安遠眨了眨眼睛,見到紀馳換了衣服,雙眼微微發腫,下巴冒出青黑色的胡茬,看起來像整晚都沒睡。夏安遠心沉到了谷底。

「馳哥……」他開口叫了他一聲,本想詢問他檢查結果不是不好,頓了頓,還是轉了話頭。他對紀馳笑笑:「馳哥早安。」

紀馳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檢查結果都出來了,沒事的,別擔心,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夏安遠還是笑笑,說:「馳哥,你這表情看上去不像沒事兒的樣子。」

紀馳把放在床頭櫃的報告單遞給他,看著夏安遠翻了會兒,臉上的笑變得輕鬆,才伸出手,去碰他額頭被撞過的地方。「我說沒事,就是沒事。」昨晚揉過藥,腫已經消了,這會兒只剩下紫色的淤青,「還疼嗎?」

夏安遠搖搖頭,笑意擋不住。他想,除了能和紀馳待在一塊兒,沒什麼是比劫後餘生、虛驚一場更讓人開心的了,偏偏這兩樣他今天都給佔齊了。

他把單子放回去,盯著紀馳的下巴看了會兒,這讓他想起來他們幾個月前每天同床共枕的日子,紀馳偶爾賴床的時候,就會摟著他,用還沒刮掉的胡茬蹭他的胡茬。

感覺這些好像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果然也有扎手的觸感。

「身上有傷,不能洗澡,不過可以簡單洗漱一下,東西衛生間裡都是齊的。」紀馳注意到他的動作,「早上想吃什麼?」

夏安遠看了紀馳好一會兒,悄聲道:「吃油條可以嗎?」像小心翼翼的撒嬌。

「可以,」見他這樣子,紀馳淡淡笑了笑,「想吃什麼都可以。」

紀馳陪夏安遠吃過早餐、給他手臂的傷口換過藥,出去了一陣子,回病房時手上拿了個藥瓶,又端了杯水,「你的藥,飯後半小時吃對嗎?」

「對,不過……」夏安遠下意識回答,話才說到一半,猛然抬起頭,對上紀馳平靜的注視,他怔住了。

「……你知道了?」

紀馳沒回答,把藥和水杯遞給他,水溫剛剛好,往上冒著淡淡的熱氣,沒幾秒就將夏安遠的臉頰燻濕。

「先吃藥,吃了再說。」

夏安遠出了好一會兒神才反應過來,紀馳一直在看著他等他吃藥。他低頭看了眼藥瓶,是新的,猜測之前他揣兜裡的那瓶藥大概是昨晚掉到了那個雜物間,所以紀馳他們才會發現。

從沒覺得吃藥這麼艱難過,紀馳的注視像帶著滾燙的溫度,落在他的手他的臉他的嘴上,見他吃了藥,又讓他多喝了幾口溫水,才把水杯接過來,放回桌上去。

「馳哥……」夏安遠張口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在他的計劃裡,病沒有徹底治好之前,他是不想讓紀馳知曉的。

「別慌,」紀馳按住他的肩膀,讓他不能起身,「坐好。」

他也拉開凳子坐到旁邊。

「現在治療得怎麼樣了?」他問。

夏安遠兩隻手交疊地捏在一起,不過幾秒的時間,手上就都是汗意。紀馳注意到他焦躁的動作,把手給他拿開,一邊一隻放到膝蓋上,擺成小朋友上課聽講一樣的姿勢。

「現在治療得怎麼樣了?」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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