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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當小白臉,討好你,哄你開心……”
“噗嗤——”雲傾被他忽然反常的玩笑話都得笑出聲來,“若是大涼的滿朝文武聽到他們威震四海的皇上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將眼珠子瞪掉了?”
南宮緬輕咳兩聲,面上泛起一絲不自然的紅暈,低聲道:“你開心就好。”
馬在沙漠只適合短途,如果長途跋涉難免體力不支,二人共騎一騎走出這半日,馬兒的速度便漸漸緩了下來,口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
南宮緬勒停馬道:“下來歇息一會吧!”
雲傾扶著南宮緬下了馬,看他站都站不穩的樣子不由得扯了扯唇,強笑道:“你看你現在連走路都要靠我,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當真成了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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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言,南宮緬嘆息了一聲,頗為幽怨的瞥了一眼她,“你這是嫌棄我了,是嗎?”
“不不不。”雲傾一連說了三個不,站遠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念之你當真是豔冠群芳,傾國傾城,特別是如今這般嬌弱……真真堪比西施——”
“風雲傾,你皮癢了是不是?”話未說完,南宮緬已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無法繼續說下去,邪魅的鳳眸,因為連日的睡眠不足,眼角帶了淡淡的粉紅,眼皮越發的深刻,看上去較之往日更加的惑人心絃。
見狀,雲傾給了他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還會生氣……是不是至少證明他的身體狀況還好……
二人背靠著背席地而坐,大半日無水也無任何食物,雲傾自己至少之前還有吃過和喝過,但是她估計南宮緬恐怕已經很久都滴水未進了……
“我們真的能走出嗎?”終於問出一直擔心不已的話語。
“你害怕嗎?”南宮緬沉了一會開口問道。
雲傾搖了搖頭,很想說,有他在自己什麼都不怕,卻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他們之間還有很多沒有解開的結,如果真的能夠從這裡出去,那麼未來如何尚未可知……
於是,說出口的話變成了這樣,“如果可以的話,我倒希望我們一直在這裡……在這裡的你會說笑話,會和我打打鬧鬧,不必擔心其他人其他事,你更不必再懷疑我……”
因為腹空還有疲累的原因,很容易便會困頓,雲傾靠著他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朦朧間南宮緬聽見她細碎的呢喃:“我卻相信你……”
南宮緬無聲輕笑,信他?信他什麼?能夠帶她出去還是從沒有背叛……
他轉過身子將雲傾輕輕抱在懷中,抬袖擦掉粘在她臉上的沙塵,傾兒,如果可以多希望你永遠都這樣想……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些痛苦的事情……
可是,說不定要親手揭開這一切的,卻是我。
不遠處沙塵漸漸揚起,如同金黃色的霧靄,月光之下,成為這寂靜的荒漠中唯一的靈動。
南宮緬緩緩抬起頭,微微勾起唇角,平靜的望著那一處,好似正在靜心等待,等待那被揚起的沙塵之後大步走來的神秘之人。
待沙塵落定,南宮緬身前已站了一個怪人,但見其長髮披肩,乾枯的打著結,好似經年不曾梳理,身上披了一件破舊的黑袍子,依稀看得出上面繡著複雜的圖騰,但卻因為年代久遠而殘破不全。
那怪人的臉完全被額前的長髮遮住,只能從晃動的縫隙中看到一些錯綜凹凸的皺紋,那皺紋多的幾乎已經看不出他的五官了。
“傳聞,這荒漠中有食人怪物,妖法通天,見之者必死,想必閣下便是了。”南宮緬依舊懷抱著雲傾,輕鬆的口氣好像是在和一個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寒暄。
“你在找我?”那人聲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嘶啞的幾乎像是在嘶吼。
“沒錯。”
“所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