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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老闆賭場裡的老千和經理,當著我的面被折磨,被剁手,也沒有讓我內心產生半點漣漪。
因為他們是為自己的貪心,而付出的代價,是活該。
張芸芸不同,她和我一樣,是被迫陷入苦難,是無辜的人。
花錢資助她,也是一種對自己的救贖。
拿出錢包,裡面有兩千塊錢的零錢,我拿出一千塊錢遞給張芸芸:“我手裡沒有太多現金,這一千塊錢你先拿著訂票,剩下一萬,等你什麼時候訂完去南京的票,準備出發,這筆錢我再給你。”
一萬塊錢,我不能急於資助。
我對賭徒有充分的瞭解,如果這個錢被張權發現,已經輸到喪盡天良的張權,一定會搶走錢,繼續賭。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儲存好,等你訂好票打這個電話。”
我在一張零錢上,寫上了我的電話號碼:“切記,這件事不能讓你爸爸知道,不然該拿著錢去賭了。”
“我知道,謝謝哥。”
張芸芸從長凳上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對我鞠了一躬。
“不用謝,時間不早了,外面冷,早點回家吧。”
我對她擺了擺手,瀟灑轉身,準備離開。
“哥。”
張芸芸在我的身後,叫住我。
我回頭看去,她對我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哥,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呢?”
“我叫李喜東。”
留下這句話,我笑容滿面的與張芸芸分別。
剛回到賓館,準備洗漱休息,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鈴...’
我拿起手機,來電是一個座機號碼。
“喂,你好?”接起電話,我疑惑的問。
我身邊認識的人不多,手機號是大軍給我辦理的。
知道我手機號碼就那麼幾個人,大軍,江凡,張赫,梅姐這些人都有手機,我也記得一清二楚。
一九九八年,手機都沒有普及,電話詐騙,廣告推銷更是聞所未聞。
我想,最大可能性,就是我剛剛給過電話號碼的張芸芸。
“東哥,忙啥呢?”
電話那邊,響起了一道洪亮的聲音。
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在拘留所蹲的那兩天,這個聲音一直在我耳邊碎碎念。
他就是那個正義感爆棚,為了抓我,不惜把自己也搭進去的賤人郝建。
“郝建,你小子也出來了。”我笑呵呵的開口。
我提前被保釋,他要在裡面待足十五天,算算日子,正好是今天。
“那必須滴,他再敢多關我一天試試?他們有那麼膽量嗎?”
郝建這番話,說得很是硬氣。
就好像他不是被拘留的嫖客,而是被誤抓的高階軍官。
“確實,你牛。”
規定就是最高拘留十五天,他都被關押到封頂了,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口氣。
“出來喝點呀?正好我有件事,想讓你幫我參考參考。”
對於郝建的邀約,我直接答應下來,我在賓館無聊,正苦於無所事事:“行,那你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