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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我下家時,眼睛男打出一張九餅,緊接著被倩姐一對九餅碰上。
看到這裡,對於他們的拙劣手法,我已經瞭然於胸。
江凡輸錢,毫不為過,不是她運氣差,是她被人算計了。
瞭解到倩姐的出千手法,我不自覺地眯起眼睛,回憶起上一局的牌。
江凡這是落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局,整個牌局中,很大可能是三個人打配合,設計贏一個人的錢。
他們的出千方式並不高明,沒有手法,都是配合。
每一次倩姐重出牌時,都能吃到餅,而她推牌時,能夠吃到萬。
他們的配合方式應該是重餅,輕條,推牌萬。
至於說每次都能精準的打到倩姐所需的點數,技巧來自於倩姐閒置的那隻手。
她每次出牌,閒置手都會摸其他手指的關節,每一個關節就代表一個點數。
出牌力度及方式提示條餅萬,摸手骨提示點數。
上一輪倩姐重力度出牌,表示要餅。手指摸了無名指的最後關節,那是從食指尖算起的第九個關節,表示要九。
二者結合在一起,是九餅。
眼鏡男觀察到訊號,打出九餅,倩姐碰牌,這就是三人打配合圈錢的方式!
一群小赤佬,在我面前打配合出千,今天,我要讓他們清楚,什麼才是真正的老千!
“聽牌!”
在兩個人配合喂牌的情況下,倩姐第一個上聽。
此時,我是一口聽,手裡六七條,吃到五八條就能上聽。
“八條。”
恰好這個時候,對門打出一張八條。
“碰,聽牌。”
碰牌上聽,我伸手摸了一下寶,寶是三萬。
摸寶只是掩護,寶是什麼,在碼牌的過程中我都瞭然於胸。
我在以摸寶為掩護,將我胡的牌,利用手法碼在下一摞牌裡。
“四餅。”
倩姐摸到我碼的牌,作為上聽玩家,除非抓到自己的胡牌,否則都要打出去。
而這張四餅,正是我胡的牌。
“不好意思,我胡了。”
我推開牌,有橫(三張一樣的牌),有掌(順子),有對(一對牌),另外兩張是三餅和五餅,夾胡四餅。
他們的配合,只是增進上聽的速度,並不能阻礙其他家胡牌。
我的胡牌,不會引起任何人的疑心。
“小屁胡而已。”
倩姐拿出一百,一副無所謂的樣兒。
屁胡是麻將中最小的胡牌,倩姐是莊家賠付雙倍,其餘兩家就是五十塊錢的底。
“屁胡也很棒啦。”
坐在我身旁的江凡對我豎起大拇指:“我玩了一晚上才胡兩把,小東你第二局就能贏,真厲害。”
“哈哈...”面對江凡的誇讚,我就像一塊木頭,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乾笑來掩飾。
‘嘩嘩...’
麻將洗牌的碰撞聲,清脆響亮。
倩姐幾人趁著洗牌碼牌的過程,聊著結束後去哪裡吃頓大餐。
而我則在盤算,這一局我要用怎樣的方式,蕩平她們的好心情!
這一局,由我坐莊,我要讓她們看一看,什麼是真正的老千。
他們的三腳貓手段,在一名老千面前,永遠都上不了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