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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清明都下雨,今年雨水不太多,在石景山墓地
這邊剛行完禮,不遠處又響起了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在山間迴盪,彷彿是在向天地宣告著後人對先輩的緬懷之情。而空中,陸續有人們放飛的紙鳶在隨風飛舞,像是傳遞思念的信使,讓這原本帶著肅穆的清明祭祀,在人們的相聚和傳承中,多了幾分別樣的熱鬧與溫情。
清明的前一天,陸景川為了不讓別人打擾自己一行人祭祖的道路,早早起來,天還矇矇亮,通往墓園的道路上就已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一路上,人們或手提裝滿祭祀用品的籃子,或捧著鮮花,扶老攜幼,結伴而行。孩子們好奇地張望著周圍,嘰嘰喳喳地問著長輩各種關於清明節的事兒,長輩們則耐心地解答著,講述著那些久遠的先輩故事。
來到墓園入口,早有賣祭祀用品的小攤販們熱情地吆喝著,五彩的紙紮、各式各樣的香燭擺滿了攤位,人們圍在四周精心挑選著。
再往裡走,各個墓區更是熱鬧。有的家族一大家子幾十口人圍聚在墓碑前,晚輩們恭敬地擦拭著墓碑,擺上新鮮的水果、糕點,插上一束束淡雅的菊花。隨後,長輩們率先點燃香燭,口中唸唸有詞,祈禱先輩們在另一個世界安好,晚輩們也依次鞠躬行禮,神情莊重又虔誠。
在貴賓區墓園中心地帶,總算擠到了妻子石碑前,照片左右之前助手擺放的祭品鮮花還很鮮豔,昨晚的露水滋潤得更加生機勃勃,讓人賞心悅目。一下子打消了上墳的沉重壓抑感。
“什麼?!這怎麼可能?!”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小嘴張成了一個完美的“o”型。她的眉頭緊鎖,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從臉頰到耳根。她緊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這太不公平了!我辛辛苦苦準備這麼久,怎麼能這樣對我?”她的聲音顫抖著,既有驚訝也有憤怒。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膛劇烈起伏,彷彿有一團火在胸腔裡燃燒。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甘和憤怒的光芒,彷彿在尋找一個出口,將所有的情緒都釋放出來。
一曲揉了揉眼睛,定睛反覆看了幾遍墓碑上的照片,怎麼可能?
明明白白墓碑上的彩色照片是自己現在的模樣,為啥衣服那麼土氣?
她氣不打一處來,就要撿起附近大理石石塊砸向墓碑自己的照片?弄的隨從陸景川的人員七手八腳向前勸阻,有人說“這可砸不得,這是二十多年前我家夫人最好看的第一張彩色照片,與您無冤無仇為啥要砸掉?”。
“二十年前?您家夫人?”一曲懵逼了,這明明是我的照片,穿上了土氣的衣服嗎?心裡不停嘀咕著。
陸景川在一旁解釋說“一曲姑娘,照片上確實是我二十年前見義勇為的妻子照片!當年還只有二十八歲就意外失去生命了,後來市裡追認為烈士!她叫薛榮鶴,是我們紅木傢俱城隔壁薛家二女兒,我的亡妻!”
“那你也不該把我的照片pk到墓碑上呀?”一曲再次撅起小嘴怒視道。
“你的照片?”陸景川看看照片,看看一曲!再看看照片,再看看一曲,反覆幾次,也弄不明白到底照片像一曲,還是一曲像照片裡的妻子。
難道她們有不解的緣分為人不知?陸景川心裡琢磨,這不可能啊!
老婆死前照片為啥和一曲那麼神似,難道上天安排給我的心靈慰藉?
陸景川拿出珍藏的相簿,戀戀不捨的遞給來家裡彙報演出一曲美女。請看看我家妻子的浪漫旅行照片,那幀香港維多利亞港灣的照片更像一曲,母女般慈祥的想象。
在那本厚厚的相簿裡,靜靜躺著許多張照片,其中有不少是爸爸和母親的合影,每次翻開,總能驚歎於我們好像母女間那奇妙的相似。
照片裡,母親年輕時的模樣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