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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重達想要走,腳下卻似踩了棉花,他根本沒喝多少酒,所以這酒一定有問題。
“你怎麼沒事?”閆重達手指楚漢良。
楚漢良輕笑,“我要是有事,誰來送你們上路。”
閆重達瞳孔驟縮,不可置信地指向倒在桌邊的楚雄和傅玲玉。
“他們可是你的父母,難道你連他們都不放過?”
就算楚漢良要殺他,也沒必要連自己父母一併撂倒,除非是要連他們一起殺掉。
“你這個畜牲!”閆重達聲音顫抖,支撐不住地跌坐回椅子裡。
楚漢良鐵面判官似的晲著閆重達。
“傅玲玉算計花冶,楚雄不擇手段的逼迫曲瀚之供血,你倒是不貪,兩樣都想要還要裝做事不關己,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你們,都該死。”
楚漢良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算他們該死,我有什麼錯?”閆重達不甘心地狡辯,“害死花冶的人是他們不是我,楚漢良,你不該把我也算上。”
楚漢良用腳踢了踢倒在腳下的威爾遜。
“花冶的死雖然不是你一手促成,但你與威爾遜勾結,用債券做抵押貸款謀私利怎麼說?”
閆重達無從辯駁卻又心存僥倖,“那只是權宜之計,三年後我就會收回發行權。”
楚漢良冷笑,“所以你是承認你賣國了。”
“這話不能這麼說……”
“那要怎麼說?”楚漢良厲聲,“你派人暗害曲會長,霸佔他名下所有資產還不夠,居然把主意打到曲畔身上,企圖奪走曲會長託付給曲畔的信託基金。”
曲畔能夠掌握債券發行權,依託的就是曲瀚之聯合全國各大銀行組建的信託基金,為的就是不讓任何居心叵測之人染指民生。
楚漢良沒有插手過這件事,但不代表他會放任閆重達為一己私慾傷害曲畔。
被楚漢良一語道破所有算計,閆重達破口大罵,聲音卻小如蚊蚋最終歸於沉寂。
咕咚!
閆重達從椅子上摔到地上,不甘心地閉上眼睛。
張勇快步進來,“少帥,一切順利,我們該走了。”
楚漢良搖搖頭,“我阿爸姆媽都在這裡,我哪都不去。”
“少帥!”張勇目眥欲裂,“您不能這樣,小少爺和夫人還等著您團聚呢。”
“走吧……”楚漢良平靜地道,“帶上楚沛,把他送去給曲畔,我相信曲畔會把他教好。”
“不,少帥,我不走,我跟您一起。”
張勇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淚,決絕道。
“我這就帶兵撤離,派人把沛少爺送去給夫人,再回來陪少帥……”
:()夫人逃不掉,少帥帶崽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