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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超人不知道魔法世界的規矩不是嗎，恐嚇他，過過嘴癮，或者讓他首先發動攻擊。

法律規定無論什麼理由都不能用魔法對付麻瓜，可沒說不能對付超人。

他沒有生氣，超人只有在自己的愛人和親人遭遇到不幸時才會憤怒，其餘時候，哪怕是以超人姿態示人，他也像個好好先生：&ldo;我相信你做得到，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這也表示，你不會對布魯斯韋恩做出極端行為，因為你本可以這麼做。&rdo;他變相承認了自己就是克拉克肯特，&ldo;難道，你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才接近?&rdo;

超人希望是這樣。

&ldo;你可以走了。&rdo;馬靈瓏道，&ldo;我對你的身份和你的事跡沒有興趣，只要你不干涉我的行動，我就當從沒見過你，反過來你也一樣當沒見過我。&rdo;

看起來不是，很遺憾，超人想。

&ldo;謝謝。&rdo;他道，&ldo;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你的武器嗎?&rdo;

&ldo;和你無關。&rdo;馬靈瓏將魔杖握在手心，將尖端移開。

超人有敏銳到無人匹敵的視覺，這其中包括他能用他的眼睛撲捉到對方表情裡每一處細微變化，就算馬靈瓏避而不答，超人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那就是武器，但那實在是很奇特的武器，一根表面布滿漂亮花紋的棍子，她能用它發射出什麼東西來?

&ldo;如果你是想在布魯斯韋恩身邊找什麼東西的話，我可以幫助你。&rdo;超人說，他繼續發散著友好資訊。

馬靈瓏思考了一陣：&ldo;你們是什麼關係?&rdo;

&ldo;朋友。&rdo;超人想了想說。

&ldo;那就算了。&rdo;

&ldo;跟他有關的?&rdo;超人不懷疑布魯斯可能會偷偷搞些黑科技而不讓自己知道，畢竟他是那種會隨身攜帶氪石粉末的黑夜俠客，但超人確信布魯斯的任何行為都不該和犯罪劃上等號，哪怕他在打擊犯罪時濫用私刑，&ldo;也許這其中有誤解。&rdo;【注】

&ldo;你很有意思。&rdo;馬靈瓏與很多人打過交道，像超人這樣的正義使者，是她最不喜歡接近的型別，她似乎天生反感&ldo;絕對正義&rdo;，那樣的正義是她永遠達不到的山峰：&ldo;你居然完全相信我說的話?&rdo;

&ldo;幾個月前，託尼斯塔克遭遇綁架，是你和他在一起對嗎?&rdo;

&ldo;你看到了?&rdo;

&ldo;我什麼也沒看到。&rdo;超人帶著遺憾的表情說，&ldo;我本來是打算救他的，報紙和電視都是託尼斯塔克遇難的新聞，但我無法聽到他的說話聲音，我在阿富汗的上空盤旋了好幾圈，去了每一個我認為有可能斯塔克會在哪兒的角落。我一直有種感覺，就跟我現在面對你一樣，雖然我能看到你，聽見你說話，但如果離你遠一點兒，我就沒辦法聽見在你周圍的任何聲音，所以我也找不到託尼斯塔克。&rdo;

馬靈瓏不瞭解超人，更不知道他具備超級聽力，所以她困惑地看了對方一眼後，說：&ldo;這個地球不是隻有你與眾不同，還有很多特別的種族被人類遺忘。&rdo;她自豪地抬起下巴。

&ldo;我也很高興我不是。&rdo;超人一直都不希望自己是與人類格格不入的唯一，&ldo;我不會告訴布魯斯韋恩我見過你的事，但我得告訴蝙蝠俠。&rdo;超人狡黠地勾起唇角，&ldo;蝙蝠俠不會為難你，他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如果布魯斯韋恩真的做了不應該的事，他會第一時間出來制止自己的朋友遠離犯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