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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說:“只要縣令大人吩咐一聲,就說程大是犯人,不能探視。他的管事、小廝自然不知道他已經死了。至於其他,我想縣令大人也是不想把這事弄得人盡皆知的。祖父去說一聲,只是告訴大人。若是因為這事惹上麻煩,自會有我們雲家擔著。”
“你也知道是‘我們雲家’!”雲平昭冷哼。
許氏隨之解釋:“剛剛縣衙的人就是來告訴你父親。訊息暫時已經壓下,但最多隻能拖三四天。
雲居雁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擔心。只有三四天時間,張鐵槐是斷斷趕不回來的,如今知能勸沈君昊先行回京,避開事情爆發時的風口浪尖。一旦程大帶來的人鬧騰起來,唯有硬撐著,祈禱張鐵槐能儘快帶好訊息回來。只不過這樣一來,雲家的聲譽一定會受損。她如何對得起祖父?
雲平昭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滋味。一開始他是一心想賺錢,為**桐,雲惜柔的婚嫁做準備。同樣是女兒,他不想她們的婚禮、嫁妝太過寒顫。可後來,隨著女兒與父親的相繼反對,他心中頗有些騎虎難下的意味。如果他早知道會生出這麼多事,那時絕不會如此執著。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雲居雁輕聲說:“父親,我知道您生女兒的氣,可眼下,關鍵是如何解決問題。”
雲平昭和許氏皆不語。在他們心中,事情已經到了如此的境地,他們還能做什麼?不過是走一步算一步。以縣令的為人,恐怕這時已經通知了沈君昊。沈君昊見自己處理不了,一定會送信回去讓家人出面擺平。
許氏背身坐回椅子上。她對女兒失望,但最讓她失望的莫過於沈君昊。如果他逃回京城,她這輩子都看不起他,可是他若是不走,萬一生出什麼事,她女兒可怎麼辦?她把目光投向雲平昭。
雲平昭正猶豫著是否要把事情告訴雲輔。說吧,父親一定會怪罪他惹這樣的事回來;不說吧,事情遲早會揭出來,到時他同樣難辭其咎。
雲居雁見父親還是不理自己,只得轉而去問許氏:“母親,縣令有沒有說人是怎麼死的?”
許氏雖不滿女兒一心想著沈君昊,但到底是最疼愛的女兒,她答道:“聽說是一頭撞死的。牢頭馬上開啟牢門去看,人已經斷了氣。這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冤屈……”她戛然而止。這樣說。彷彿真是沈君昊把人逼死一般。
一旁,雲居雁聽到這話更是擔心。頃刻間就斷了氣,一定要有非常的決心。上一世,她雖一心想讓許弘文後悔,但最後一刻,她還是想活著。現代的五年,她毀了容,失去了家人,生活艱難,但她還是想活下去。這個程大。死得如此堅決,是為了什麼?
“父親,不如把這事稟了祖父,再找人去縣衙問問,程大死前。都有誰去探望過他。”雲居雁小聲建議。
雲平昭並沒回應,不過雲居雁這話倒是幫他下了決心。他開啟門,對著院子裡守候的春芽交代了一聲。便往泰清居而去。
雲居雁原本想追上去的。她想知道,到底是誰逼得程大自殺,也許這人就是幕後主使。可雲平昭走得又急又快,許氏又從後面拉住了她。
“如今你父親不在。你老實告訴我,你事前知不知道沈君昊找了那個姓程的?”許氏目光灼灼地盯著女兒。想從她臉上看出些端倪。
雲居雁不點頭也不搖頭。她拉著許氏坐下,低聲說:“母親,無論沈君昊是怎樣的人,我都必須嫁他。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今我們既然知道了這事,就不能袖手旁觀。”
這話雖說得太過直白,但許氏不得不承認,事實就是如此。女人必須依附男人而生。“你父親會處理的。”她嘴上這麼說,但心中明白,丈夫恐怕只會聽從雲輔的安排。
雲居雁緊緊攥著許氏的手懇求:“母親。不管縣令大人有沒有通知他,我們既然知道了這事,於情於理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