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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可有什麼感覺?”蘇宛輕輕捏了捏男子的右邊的小腿,語氣冷靜地問道。
江辭卿聞言,用心感受著腿部的觸覺,但最終還是無奈搖了搖頭:“我感覺不到……”
那隻傷腿還是像一潭死水般毫無波瀾,讓他忍不住心生挫敗。
“沒關係,”蘇宛收回其中兩根銀針,“這才第二天,不用心急。”
接著她將幾處銀針依次取出:“傷筋動骨之疾,三分靠治七分靠養,日後只需好好養護,痊癒不過是時間問題。”
少女的話沒有自信又堅定,聽不出絲毫的猶豫,似乎是篤定他一定能重新站起來。
這樣的肯定給了江辭卿一個莫大的鼓勵,他不由自主地跟著那些話點了點頭。
“好好養著吧,我今日便不多留了。”
蘇宛卻自始至終沒多看他一眼,即使剛剛為其針灸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她臉上難掩疲憊之色,但卻一刻未停地收拾著她的針包。
似乎她只是一個來府中瞧病的尋常大夫。
江辭卿不知道剛才在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更不知該從何開口打破現在的詭異氣氛。
直到他眼睜睜地看著宛兒將針包收好,將要起身離開時,才下意識叫住了她。
“你明日還來嗎?!”江辭卿幾乎是脫口而出地問出來,“為我針灸……”
他自覺言辭不妥,又遮掩心思似的多加了一句。
蘇宛腳步的一頓,回過頭來看著床上的白衣男子。
男子還是一如往常地清雋俊朗,眉眼如畫,只看一眼便叫人如沐春風,但此刻的瞳眸中卻有她看不懂的急切與慌亂。
“既然已經答應幫你醫治,自然會負責到底,但明日不需針灸,我後日再來。”
明明蘇宛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但江辭卿就是清楚地感覺到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像是在兩人之間豎起一道無形的屏障。
衣袖下的手掌緊緊攥成拳,良久又放開,最後只輕輕點頭:“好。”
蘇宛告辭離開後,房間內徹底安靜下來。
常止十分自覺地走上前,重重地跪在堅硬的地面上:“常止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他知道,無論如何今日都逃不了責罰,但下次他定然不會輕信那個餛飩大哥的瞎話!
“剛剛在外面,你究竟和宛兒說了些什麼?!”
此刻的江辭卿強忍著怒火,再沒有剛才的溫和,
“屬下問蘇小姐您的腿何時能治癒,說老夫人已經開始為您籌劃婚事……“常止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心虛。
江辭卿的面色徹底沉下來,怪不得宛兒今日疏離至此,原來是因為常止在外面說了這些胡話!
常止即使低著頭,也感受到上方的寒厲視線,如有實質般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屬下,屬下是聽旁人說,女子會因心悅之人而拈酸吃醋,所以才……誰料這傳言半點不可信……常止自知此次有錯,甘願受罰!”
上方的銳利視線似乎在一瞬間消失,常止試探著小心翼翼抬起頭,看到了主子微怔的神色。
“你說……宛兒心悅本侯?”江辭卿喃喃問道,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常止像是抓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般,“主子您是當局者迷,看不清晰,我們這些旁觀之人看得最是透徹。“
沒聽到床上之人的制止聲,常止壯著膽子繼續道:“在屬下看來,蘇小姐這次醒來之後發生如此多的變化,多半就是因為您!”
“繼續。”江辭卿淡淡道。
“您想啊,蘇小姐之前最常去何處?自然是宮中,而如今呢?隔三差五就要到侯府來,又是送藥又是醫腿。”
江辭卿似乎真的將這些話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