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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門生故吏眾多,可光靠太子一系地人馬要想得到這份差使卻也辦不到,還得聯絡其他幾個阿哥的勢力,大傢伙可就忙碌開了,該聯絡朝臣的聯絡朝臣,該跟那些子阿哥通氣的也沒拉下,一時間京城官場熱鬧非凡,大小官員們上竄下跳,相互通著聲氣,各自忙乎著寫奏章。
老大就一傻冒,可也準備了份摺子,推薦的卻是他自個兒,也不管老爺子會不會同意,剛下了朝,讓手下人趕緊理了個奏摺,第一個就呈了上去,不過康熙老爺子連話都沒回一個,只是讓他候著。
老八一夥子也在議著這份海運地摺子,不過更多的是在議胤祚的心。當老九胤禟將今兒個早朝的情況介紹完之後,從來都是最後一個發言的溫瑞和此次卻首先開了口:“六阿哥怕是起心了。”此話一出,頓時將滿屋子地人都打傻了眼,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溫瑞和,不知該說些什麼。
老十胤鋨火爆地跳了起來:“他孃的老六,該死,大傢伙一起上奏,將海運地事兒給他攪黃了,斷不能讓他得了好去。”
老九抖了抖肥胖地雙頰,陰陰地道:“頭前就發現老六不地道,這會兒好了,果然起了意了,要我說,先前河工那次就不能便宜了他,大傢伙不信,嘿,這回……”
老八胤禩揮了揮手打斷了老九的廢話,冷著臉思索了一陣,雙眼厲芒一閃而過,笑了笑道:“看樣子,老六怕是真的有心了,唉,本貝勒一向與人為善,斷料不到自家兄弟會如此相待,也罷,先走走看。”停了停又道:“溫先生意下如何?”
“毅郡王所圖非小,此人實乃大敵,不過此刻貝勒爺要面對的並不是只有毅郡王一個,別忘了還有個主兒正坐在宮裡呢,若是此刻就鬥了起來,沒地便宜了那位。”溫瑞和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
“不錯,是這個理兒,本貝勒料定那位主兒斷不會就此罷手,想來還會有波折,咱們還是坐山觀虎鬥也成。”胤禩幽幽地說道。
“以普橫想來,宮裡那位能出的也就只有一招:推出索額圖來搶著摘桃子,若普橫料得不差,宮裡那位很快就會派人來地,貝勒爺只需先應承著,引而不發,等那兩位斗的狠了,貝勒爺也不見得不能摘到桃子。”溫瑞和一拈鬍鬚,微笑著道出了應對之策。正當大夥兒拍手叫好之際,管家來報:東宮侍講、翰林院學士陳天遒來訪。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也罷,本貝勒就見見這位使者。大傢伙先避避。”胤禩笑呵呵地道了一聲,讓管家將人迎進書房。
陳天遒,山西太原人,康熙二十七年進士及第,翰林院學士,東宮侍講,號稱辯才無雙,這會兒見到了胤禩自然是滔滔不絕地大談了一通,啥子君君臣臣,兄弟友愛,既說到太子念記著八貝勒,又猛誇八貝勒勤於政事,宣告顯著,向來為聖上所倚重等等,接著話音一轉,談起了索額圖、索大人對海運有著頗深的瞭解云云,總而言之就一個意思:要求胤禩支援索額圖掌總海運一事,其間也沒忘了許下一堆空口諾言。
胤禩何許人,那就是隻成了精地狐狸,玩得就是含笑殺人,哪會被陳天遒這通子屁話所矇騙,不過胤禩也不開口反對,只是笑呵呵地聽著,末了可著勁地拍胸膛打包票,宣告一定會遵從太子的吩咐云云,好歹是把打算來忽悠人的陳天遒給忽悠了走了,不過該怎麼做胤禩還是怎麼做,說穿了也就是打著個莊刺虎的想頭而已。
這會兒滿京城的大小官吏都動了起來,唯獨只有四阿哥胤禛府上靜悄悄地沒個響頭,大傢伙都知道這位爺剛丟了差使,倒了黴,再加上這主兒性子冷,誰也不願意上門跟他粘乎。胤禛心裡頭也很煩,自個兒丟了差使,而老六卻是風光無限,都是一母同胞,一樣都是阿哥,怎會際遇如此不同。
心情煩躁的胤禛在書房裡轉悠了一陣,兀自壓不下心頭的悶氣,索性走了出去,也沒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