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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看來,她和顧銘琛這些年還算和睦,兩人又稱得上青梅竹馬,所以一定是有感情的。都說勸和不勸分,人人都想暗示她看開些,婚姻什麼?不就睜隻眼閉隻眼過一輩子嗎?
溫晚也不想解釋,直接伸手開了房間的大燈。突兀的光亮讓床上的男人不耐地皺眉,他翻了個身,粗噶地發出一聲低吼:“滾。”
溫晚非但沒聽,還直接拉開了房間厚重的窗簾。
院子裡刺眼的燈光堪堪照到他臉上,還有冬季凜冽的寒風呼呼地吹進來,顧銘琛終於暴躁地睜開眼:“聽不懂人話?”
他的目光和溫晚相撞,眸色瞬間冷淡下來,即使此刻狼狽極了,也依舊不願露出半點端倪,還是那副冷淡的口吻:“你來做什麼?”
溫晚在窗邊坐下,雙手環胸,一臉平靜地望著他。
顧銘琛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套衣服,居然連皮鞋都沒脫就那麼邋遢地躺在床上,他顯然是喝多了,整間房裡都充斥著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下巴上的胡茬更明顯了,整個人看起來憔悴又頹廢。
溫晚收回視線,乾澀的唇角微微一動,好不容易才發出聲音:“媽讓我來看看你。”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顧銘琛垂在床墊上的手指緊握成拳,嗤地笑出聲:“你是想來告訴我,讓媽以後別煩你吧?”
溫晚居然也坦誠地承認了:“既然離婚了,我不想再讓你誤會。”
顧銘琛臉上漸漸有了慍怒的神色,接著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雙眼赤紅地瞪著她:“如你所願,我會和媽說清楚,你現在馬上離開,我不想再看見你。”
溫晚也不生氣,還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媽找我是因為擔心你,你想讓媽以後不找我,很容易。你別再裝成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顧銘琛,別讓我瞧不起你。”
她深知這個男人的弱點,所以字字都戳中他要害,果然顧銘琛眉眼間的戾氣越發重,直接從床上跨了下來,一手掐住她下巴將她抵在了身後的窗沿上:“溫晚,你——”
他眼裡有恨,又有不甘,大概心裡也是掙扎矛盾的,卻又漸漸洩氣地鬆了手:“我沒想讓你同情我。”
溫晚沒有回答,只是抬手輕輕壓了壓被他捏痛的部位。顧銘琛在外人面前還能裝出這個年紀該有的沉穩和老練,可是在她面前,似乎永遠都是那副記憶裡的張狂樣。
就像現在,想的什麼全都寫在臉上。
“我沒有同情你,你只是心情不好喝醉而已,就算你花心思玩苦肉計,我也不會同情。”溫晚的話隨著冷風慢悠悠地飄過來,音色很低,卻有一股無法忽視的寒意。
顧銘琛回頭看她,嘴角帶笑,卻怎麼看都有點牽強:“你是在給我打防疫針,告訴我怎麼做你都不會回頭。”
這女人最讓人恨的是什麼,就是她的理智。看吧,她連愛一個人都愛的理智極了。要抽…身離開,絕對不拖泥帶水,還會把後顧之憂一併解決掉。
顧銘琛狹長的眼角微微眯起,好像在思忖些什麼。
溫晚聽了他的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不會對嗎?你不缺女人,現在過不了心裡那關,大概還是因為虛榮心作祟。”
顧銘琛沒理她,直接走到貴妃椅坐下,拿了煙叼進嘴裡,隨身摸了摸卻沒發現打火機。
溫晚走過去拿走了他唇中的香菸,折斷,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顧銘琛冷眼看著她做完這一切,微微抬起眼,與她四目相對,忍不住譏誚道:“不是不在意我的死活,這又是做什麼?”
溫晚在他身旁坐下,輕輕咳嗽一聲:“別誤會,我只是不想聞煙味。十二年了,你自當遷就我一次。”
顧銘琛這才看出她臉色不好,身上也裹得嚴嚴實實,音調裡還帶著一股濃重的鼻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