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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漣驟然睜大眼睛看向楚言熠,觸及到他眼中流露出的蝕骨寒意,猛地打了幾個寒顫,全身的血液剎那間像是突然被凝固住了。 原來他是白連熠,是路雲星的兒子,怪不得會知道自己六歲時做下的事! 在他剛才說出那些話時,自己就該想到的!! 楚言熠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他臉上的表情,如墨的眸中透著幾分愉快玩味的笑。 他再次附耳過去,壓低嗓音說道:“你母親當年勾引白忠旭破壞我母親的家庭,你喜歡宋硯西,我就搶走你喜歡的人。” “假死故意留下遺書離間你和宋硯西,只是第一步。小白蓮,接下來你就好好等著我的報復吧。” 楚!言!熠! 白漣一雙眼睛逐漸變得通紅,緊咬著牙卻發不出點聲音。 “拖走!” 楚言熠揚了揚手,轉身慵懶地回到原位置坐下。 保鏢將眼神呆滯,彷彿被抽走了魂的白漣拖了出去。 眾人逐漸緩過神,看向楚言熠的眼神變得不可思議。 白漣是宋硯西的救命恩人,也是白月光,楚言熠只是宋硯西曾經包養的白月光替身。 現在白月光被楚言熠如此打臉欺辱,宋硯西不但沒有制止,更是無動於衷,大家不得不思考起楚言熠在宋硯西心中的地位。 難道假死回來後的楚言熠現在已經上位,成功取代白月光了? 大家心有所思,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包廂裡頓時陷入一片沉寂。 許久之後,荊修遠開口打破沉寂尷尬的氛圍:“岑揚不是叫了崔凱、方奇、褚子陽、駱遠昭來玩嗎,他們人怎麼還沒到?” 經這麼一說,岑揚也想起這事,掏出手機:“我打過電話過去問問。” 翻找出號碼,還沒來得及撥號,就聽宋硯西道:“別打了,我進來時看到他們被會所的保鏢扔出去了。” “啊?被扔出去了?”岑揚驚訝不已:“他們為什麼會被會所保鏢扔出去?王百秋應該知道他們幾個的身份啊,他怎麼敢這麼做?” 宋硯西沒有說話,眼神卻朝楚言熠望去。 青年眼尾微微上挑,漂亮的多情眼裡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燈光打下來,那張精緻的面孔會發光似的,緊緊吸引著人的目光。 宋硯西喉嚨緊了緊,這樣的楚言熠真的像極了魅惑人心的妖精,讓人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粘在他身上。 楚言熠渾然不覺身旁的灼熱視線,他端起面前的酒喝了口,慢悠悠道:“王百秋有什麼不敢的?” 荊修遠看向他,眼睛裡莫名透著幾分心虛:“是你讓王百秋把他們扔出去的?” “是啊。”尾音輕微上揚,透露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荊修遠有些難以置信地張了張嘴,訕訕問:“你為什麼要把他們扔出去?” 楚言熠沒有回答,眼神輕飄飄地睨向他:“怎麼,你要為他們出頭?” 荊修遠被他這麼一睨,呼吸微微變得急促,他嚥了咽口水:“沒、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 “Shine,你剛才和小白蓮說了什麼啊?”溫知知問。 楚言熠淡淡瞥了她一眼:“沒什麼。” “那他為什麼突然臉色大變,看你的眼神彷彿在看魔鬼?” 楚言熠垂下眼眸,酒杯裡模糊地倒映出他的臉。 溫知知看出他不想回答,便沒再問。 一直沉默的周鼎卻在這時突然說道:“今天是岑揚的生日,我們大家都給他準備了禮物,似乎只有楚少是空手而來,沒有準備禮物?” 岑揚瞪了眼周鼎,立即替楚言熠解圍:“你別理會他的話,我們只是隨便聚聚,大家都是朋友,禮不禮物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玩得開心。” 鬱霄也溫和說道:“岑揚說的是,你別在意周鼎的話。” “他……” 周鼎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見宋硯西冷冷地盯著自己,那雙一貫冷漠的眼睛裡,此時正充滿了令人心驚的寒意。 溫知知朝周鼎怒道:“你和小白蓮兄弟真不愧是親戚,和他們一樣令人討厭!明明是你們想見Shine,要求我叫他過來玩,他並不知道岑揚今天過生日。你現在說這種話,是腦子有坑還是欠收拾?” “知知。”楚言熠輕喊了一聲,用眼神制止她後,緩緩道:“岑揚生日是喜事,我雖然事先不知情,但確實該給他準備份禮物。” 岑揚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