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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之間反而還會相互促成上車呢!” “並不是別人怎麼說就非要怎麼做,任何事都要掌握一個度。不聽話是不行的,很容易導致自以為是;但太聽話了也不行,那樣就會失去自信喪失自我。像我當初就是因為太聽話了,朋友才說要兩個一起來就真不敢要了。不然現在早上初級了!只要他來,管他是兵是將,一次來六十個更好。朋友都不上來還怎麼做?發展才是硬道理!” “現在的市場競爭也很激烈,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的朋友哪天就被別人給搶走了。那天去接你時馮梅就告訴我說紅房子已經有一個我們縣的大中級了。不過他下面發展的全是昭通市場,一個大理人也沒有,可能也不會是我們那一帶的!” 弟弟最後又說:“再說,你也不想就真的只鋪四條線吧!” 我默默看著迷霧隨羊群悄然消散,漸漸暴露出種莫名的清晰的悔恨來,——我怎麼會給她們寫了信呢?我這究竟是在幹什麼呀?我到底說了些什麼?我這是想要幹什麼呀?…… 突然衝上一個人來,正是那寫血書的大學生,只聽他正對著電話大聲哭喊:“難道你兒子我還不值一頭奶牛……”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12、串網(1)
“走嘍,買‘雞蛋’去囉!” 七點四十五分,隨著謝偉文一聲莫名其妙的叫喊,她們一個個都將大筆記本換為小筆記本,穿鞋整裝,三三兩兩的下樓而去。趙興華卻抱了一大疊矮凳子獨回了五樓。 表妹也來收去了我的大筆記本將我帶下四樓換出那有成功人士簽名的小筆記本讓我換下拖鞋帶好筆。
我正想問她話,突然有人探進頭來問:“請問你們家有接待嗎?”表妹手往上一指,就見一串人上五樓而去。 我隨表妹下樓,邊走邊漫不經心地翻開小筆記本,只見上面不知何時已幫我寫下了“串網本”三個大字。留意看時,只見那些人從這樓串到那樓從那家串到這家,竟於不覺中交織成了一張無形的嚴密的網。 當看到別人吃早點時我似乎方才想起了自己又沒吃早點。我知道,我是沒有早點可吃了,因為我已經推開了那道門走入了這間屋子走入了葡萄園。這裡面什麼稀奇古怪都有,就是沒有早點。所有的事實真相正向我一步步袒露開來,沒有人敢保證這不是最不糟糕的。 一見屋子裡那陣式我立馬就做好了打雷的預備。不想表妹卻毫不聲張地將我徑直帶入座位,不介紹也不握手,看那為首者也是不見一點兒“總”味。 我看她們只顧相互交換著小本子埋頭簽寫著,彼此輕聲言謝,維持著一種難得的靜態。表妹也將我的小本子拿去寫起了什麼來。 正納悶時,突然有一名女孩走上前來,雙手將小筆記本捧到我面前,輕聲說:“帥哥,籤個名。認識一下可以嗎?”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去看錶妹,她頭也不及抬地只請那女孩稍等一下,匆匆寫完,將我的筆拿去夾上和女孩交換過了小筆記本。 那女孩的小本子上已簽下了不少名,我就依照著簽上了自己的姓名、性別、學歷、愛好、原職、原址、祝語,又依表妹簽上了:
現址:鋼板F4
家長:趙海波
初級:牛德仁
中級:潘昆
年齡我塗改了兩次,最終還是賊般簽下了“22”。
表妹又讓我主動去請為首那人籤,又和別人交換著籤,轉來轉去,終於將那原本醜陋的“22”簽得從容自如了。 也許謊言早已賦於人的天性,但因人同樣被賦予了恥辱,所以他往往會因撒謊而自感羞愧。可是,當有一天,他突然發現了身邊的人卻都不以為然,甚至反將其視為一門學問並因此為榮,於是他也就在不自覺中慢慢地理所當然至而自愧不如更者奮起直追了。 眾人正簽得火熱,忽聽主持那人說:“我看各位老總這名也簽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