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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開封)尉氏人。三國時期魏國的詩人,阮瑀之子,竹林七賢之一。
阮籍是建安以來第一個全力創作五言詩的人(這很了不起),其《詠懷詩》把八十二首五言詩連在一起,編成一部龐大的組詩,並塑造了一個悲憤詩人的藝術形象。這本身就是一個極有意義的創舉,一個顯著的成就,在五言詩的發展史上奠定了基礎,開創了新的境界,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對後世作家產生了重大影響。
後世如晉朝的左思、張載、陶潛(《飲酒》),南北朝劉宋的鮑照,北周的庾信,唐陳子昂(《感遇》),李白(《古風》)等人的詩篇都是以抒情言志,廣泛涉及現實生活,具有深厚思想內容的五言長詩,無不是對阮籍《詠懷詩》的繼承和發展。
按理說,蘇軾晚年曾數次唱和陶淵明的詩作,在詩文上算是陶淵明徒弟的話,那麼,阮籍在作詩上可以說稱得上是蘇軾的師爺了。
行到尉氏縣,正遇大雪。
借宿在驛站裡的蘇軾,恰逢一位黑臉大漢冒雪也前來投宿,進門二話不說就叫上蘇軾一起喝酒。蘇軾也不避諱,“古驛無人雪滿庭,有客冒雪來自北。”(《大雪獨留尉氏》)第二天早上酒醒,見昨晚對飲的那個黑漢早已不知所蹤。
蘇軾只好無奈地搖搖頭,作首詩把這一事件記錄了下來。
所以說,此書中所述也全是有據可查的史料,絕不敢摻雜一絲的水分。蘇軾詩中,寫驛站奇遇時還仿效了他的偶像白居易《琵琶行》的口氣:紛紛笠上已盈寸,下馬登堂面蒼黑。苦寒有酒不能飲,見之何必問相識。(《大雪獨留尉氏》)
在封丘縣時,蘇軾還去了縣西三十里的朱亥墓。
朱亥是戰國時期的魏國人,此人有勇力,隱跡於市井之中,早年在大梁(今河南開封)當屠夫。魏安嫠王十九年(前258年),因侯贏的推薦,成了信陵君的上賓。曾在退秦、救趙、存魏的戰役中立下了汗馬功勞,晚年隱居朱仙鎮。
李太白曾作《俠客行》來歌詠朱亥,可見朱亥同志的光輝形象源遠流長。據傳,朱亥是用袖中四十斤重的鐵錘,錘死了晉鄙,使得魏公子進兵擊退秦軍,解了邯鄲之圍。
這時突然想到,在我們中學課本里的《大鐵椎傳》說的是不是朱亥的事,但很遺憾,經過網搜,這個“大鐵椎”只是清初明遺民魏禧為了透露出自己對明朝亡國君臣的不滿,抒發亡國之痛,表達“抗清復明”愛國思想而虛構出來的人物形象。
二月十五,經過長途跋涉的蘇家人,終於抵達京師開封,一家人暫賃居在西崗的一處宅院裡。
安置甫定,蘇頌(字子容)前來敘宗盟。
蘇軾家族與蘇頌的相交,最早可以追溯到蘇軾的父親蘇洵與蘇頌在嘉佑、治平年間同在館閣時的聯宗。
嘉佑、治平年間,蘇洵除授試校書郎,蘇頌任太常博士兼校正醫書官等職,二人同在當時的京師汴京(今河南開封)任職。據蘇軾回憶,“自昔先君以來,常講宗盟之好”。蘇洵與蘇頌雖認宗親但並非嫡親本家,但蘇洵為四川眉山人,蘇頌為福建泉州人,這種交遊更多可以看成為道義之交。
蘇洵去世後,蘇頌曾送上輓聯二幅,其二“常論平陵系,吾宗代有人。源流知所自,道義更相親。痛惜才高世,齎諮涕滿巾。又知餘慶遠,二子志經綸”,點出了這種道義相交的實質。沒曾想,蘇洵與蘇頌的聯宗,竟拉開了蘇軾家族與蘇頌家族長達四十多年生死之交的密切交往史。
蘇頌是家居潤州(今鎮江)並在此終老的著名政治家、科學家、藥物學家,蘇軾是當世詩、詞、文、書法、繪畫全能的一流才士。古人曾有“二蘇交厚而無文”之說,實際上,二蘇家族保持著相當密切的交往,譜寫了人際交往的典範和樂章。
以至於在紹聖元年(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