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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認為,自唐太宗時期就開始以重金徵集晉人法帖,光二王以下的就有上千軸。這些書法作品中的《蘭亭序》被用玉匣盛放陪葬於昭陵,世人再也見不到了,其餘的都收藏於皇宮中的秘府內。
到了武則天當政時,那些法帖被她的兩個面首張易之、張宗昌兄弟盜出不少。
後來都陸續的流落到民間,後大多都被權貴人士王涯和張廷賞所收藏,所以上面都有著一個“涯”字的印章。
後來王涯倒臺了,府上被軍士們搶劫。可軍士們都只看上了用金玉製成的卷軸,而將書法作品剝下來隨手就扔了,李駙馬家裡的這些晉人帖也許就是被軍士們扔掉的書法作品。
這時候,王安石在京師正好著述了一本《字說》,意欲刊行天下,在這方面本就滿腹經綸的蘇軾當然不會買賬。單純不買賬也就罷了,心直口快的蘇軾總想時不時地找茬來噁心王安石一下。
其中最為著名的段子就是:
蘇軾取笑王安石的《字說》道,如果以竹鞭馬為“篤”,那麼,以竹鞭犬,有何可笑?
還有,王安石曾說過的話,“鳩”字從九從鳥,自己也算是找到了證據。蘇軾戲謔道,《詩經》中說,鳲鳩在桑,其子七也。若是加上他們的爹孃,正好是王荊公所說的九個。
也有說蘇軾因為不滿 《字說》 貽害天下,曾找到王安石當面理論過。
蘇軾舉例說,拿“犇”和“麤”而言,牛之體壯於鹿,鹿之奔速於牛。但是,三個牛字組合起來卻成了奔跑之意,而三個鹿字組合起來怎麼就成了粗壯之意呢?
當時的王安石被問得啞口無言,臉紅脖子粗的。
因此,有人還腦洞大開地斷言:後來的黨伐之論,愈來愈烈。以至於蘇軾的黃岡之貶,也許不全是因為詩稿裡的攻擊,似乎還可能與蘇軾對王安石《字說》秉持不恭敬的態度有著微妙的關係。
當然這只是一些無謂的猜測,想必王宰相的心眼兒還不至於這麼小!
蘇軾要離開京師了,侄子蘇林的寡妻帶著兩個孩子蘇彭與蘇壽也同行去了陳州。
陳州,歷史悠久,曾被稱為陳或宛丘,如今被稱為周口市淮陽區。傳說是“人祖”伏羲氏即太昊定都和長眠的地方,歷來被稱為“天下第一皇朝祖聖地”,其原始遺址位於淮陽城東南的平糧臺之下。
陳州的歷史淵源可來頭不小,淮陽區原本是華夏先祖三皇之首伏羲氏太昊的都城,稱之為“太昊之虛”。這裡有伏羲氏太昊陵;也是春秋時期陳國的都城宛丘。
宛丘,顧名思義,中間低,四周高的土丘;《宛丘》,《詩經·陳風》有一篇同名文章,全詩三章,每章四句。為先秦時代陳地民歌。《詩經?陳風》中展示了陳國都城宛丘女子載歌載舞、熱情奔放的生活場景,與鄭風脈脈含情、溫婉靜雅形成鮮明對比。
據《淮陽縣誌》記載,那裡曾有一座俗稱糧冢的高大土丘,高達兩丈,佔地廣闊,擁有四座城門,林木茂盛,靜臥在城東八里之處。
“平糧臺”這一蔡河沿岸的重要古城陳州(今周口淮陽區)在民間可謂是人人皆知,這主要歸功於戲劇《包公下陳州》或民間故事《包公放糧》在民間的廣泛流傳。
這一地名源於一段歷史故事:
北宋仁宗年間,陳州遭受了連續三年的嚴重災害,導致餓殍滿目。國舅安樂侯龐昱濫用職權,剋扣賑糧,肆意殘害百姓。包公得知此事後,前往陳州調查賑災情況,最終將龐昱繩之以法。
而龐昱先前在賑糧中摻入的沙子,便形成了如今我們所見的“平糧臺”。
其實,歷史上的真實的“陳州放糧”故事是包拯奉命下到陳州察訪,瞭解了陳州災情後,回到京城上書仁宗皇帝反映陳州因糧食歉收而農民交不上皇糧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