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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籍搖搖頭,似笑非笑:“怎麼,你怕了?”
“自然敢!”野道人這時還不知道蘇子籍要殺人,心疑自己捲入了旋渦,也許是逼供,雖覺得去一個官紳人家幹這個,實在過於冒險,但蘇子籍就這麼盯著看,野道人就知道,能不能獲得信任,就在此一舉。
要是退了,可能再也沒有辦法了。
目光在蘇子籍一轉,一絲淡不可見的青氣引了注意,突想到了自己的年紀,不由苦笑。
自己都四十餘歲了,還有多少時間?
不想庸碌,就只得冒險,再說跟著張大措,手上也有命案,除死無大事,又怕什麼?
怕是今晚要下個狠手,遞個投名狀。
這樣想著,野道人還想說話,葉不悔指揮著夥計回來了,端了幾樣酒菜:“你遲遲不回來,酒宴已用了。”
這明顯是給自己用,沒有打算招呼,野道人也能理解,中瞭解元,又七天不見,當下連忙說:“公子和夫人慢用,我已經用過了,先告辭了。”
“也行!”對野道人,蘇子籍並不多擔憂,雖邀請同去,也不過是因並不把此人的武力當回事,真背叛了,到時都不用找人,當場就能解決,免得這滑頭趁機溜了。
至於報官,去了就是同伴,不去的話,報什麼官?
我說殺人了麼,我是說拜訪。
我堂堂解元,拜見官員前輩,不是很正常?
野道人走後,蘇子籍就上了桌,和葉不悔對飲,只是在差不多結束時,提了自己晚上有事,會稍晚一些回來,甚至可能夜裡不歸。
葉不悔狐疑盯著蘇子籍看了看,若不是野道人剛走,那一位也不像是會帶著蘇子籍去煙花之地的人,怕是葉不悔都要懷疑蘇子籍是要約人去什麼不太好的地方了。
“那你可要注意著些,我等你回來。”這些質問,在舌尖繞了一圈,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這個小辣椒,曾經會因蘇子籍一句話不對就爆炸,雖只是名義上成蘇子籍的妻子,可經歷了親人亡故以及後來的生死相許,她已稍有成熟。
聽到她的叮囑,蘇子籍心裡一暖。
“不要等太晚,你自己也注意著些。”還順手摸了摸對方的頭。
別說,這可是以前蘇子籍絕不敢做的事,摸這小丫頭腦袋,猶摸老虎屁股一樣驚險刺激,眼下可以時不時如願,別說,手感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