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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白伸手接到窗戶裡掃進來的雨,自然就想起了那首他看一眼就記住的詩。
「匆匆的水,奔流的水。健忘的水漫不經心的大地暢飲著你,在我的掌心裡遲疑了片刻,你可記得?」
你可記得?
我不記得了,你可還替我記得?分離只給我毀滅,重逢這樣的好運,未必會降臨在我身上。
蕭以白從一個將妹妹喜好奉為圭臬的好哥哥,變成了別人口中的紙性戀。
他對蘭橋的專注與熱愛落在所有人的眼裡,包括陳雨井和於夢冬。
前者本來該是和沈幸慕奕華一般親近的朋友,但蕭以白卻只能與他維持不遠不近的關係,
陳雨井父親意外後,蕭以白難得不冷漠拒絕,陪他在外買醉。醉後說起那次意外的告白,是不是戀人做不了,朋友也做不了?
蕭以白冷淡地看他喝得緋紅的臉,醉態應該算得上迷人,鄰座的女孩子捂嘴尖叫,恨不能來偷拍兩張。
「陳師兄這麼誘人,蕭師兄臉色都不變的,嗚嗚嗚,他沒有心。」
蕭以白不懂女孩子們的想法,卻難得有了說話的慾望:「和你告白沒有關係,我這個人,無所謂這些。」
陳雨井真的醉了,聽不清他的話:「以白,以白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
蕭以白怎麼知道?他對男人撒嬌這件事只有一個感受,就是頭皮發麻。
他一邊打電話找沈幸求救,一邊敷衍陳雨井:「我喜歡不粘人不鬧騰不會撒嬌的,行嗎?」
沈幸來得很快,蕭以白出去接他,回來時陳雨井趴在桌子上,已經不省人事。
三個人回去,沈幸當了一回老媽子,架不住陳雨井醉後表白,非要蕭以白來看他才睡覺。
沈幸罵罵咧咧:「我去隔壁借個熱水壺,煩死了!」
蕭以白無奈走到他床前:「睡吧。」
「你到底,為什麼討厭我?」
「沒有。」
「明明就有!」陳雨井有些想哭,「沈幸也是gay,你也和他親近,就不和我」
蕭以白有些厭煩地閉眼,索性將話說清楚:「和這些沒有關係,你還記得之前和你一個組叫洛陽的那個男生嗎?你明明被知道他當時是被冤枉的,為什麼不站出來」
他聽到陳雨井的呼吸聲,人已經睡著了。
算了。
「我只是和你三觀不合。」
當時他們為了課題,在一個建模小組,外聘畫師是隔壁美院大一的新生洛陽。
男孩子性格有些內向,但畫技高超,儘管只是學生練習作業,他接了單子還是完成得非常認真。
小遊戲上線,小爆了一波,引得人同專業其他組的人眼紅,忽然站出來說洛陽抄襲他的原話。
因為是線下實體作畫匯入電腦,洛陽作畫過程沒有任何記錄,僅有一個交稿日期,正好在誣告人後面一天。
但蕭以白和陳雨井卻是看到過洛陽畫畫的。
就在華理工外的一個小咖啡館,安靜的少年一個人作畫,畫的就是他們的遊戲稿,時間甚至早於誣告人自己提交的初始創作時間。
那天他先路過看了一眼,購物折返後,看到陳雨井站在窗戶外看,還用手機拍下照片。
可陳雨井選擇了沉默。
因為誣告人背景深不可測,有學院高層關係,明裡暗裡警告了所有人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別想畢業。
蕭以白等他拿出照片證明洛陽的清白,卻只有沉默。
而後,蕭以白暴力破解了咖啡館的監控:「雖然獲取途徑非法不足以作為證據,但是你現在去刪除,恐怕來不及。」
洛陽感激得哭了。
一切結束,蕭以白沒有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