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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方鷺也側身讓出位置給李智進來。
李智邊往裡走邊說：「下午還有事情。」
方鷺也關了門，跟在他身後問：「所以你為了來看我一大早就趕過來啦。」
他是想打趣一下李智的，沒想到李智回頭直接跟他說：「嗯。」
「怎麼不穿鞋？」李智看著方鷺也的腳。
方鷺也嘿嘿笑，說忘了。
李智：「把鞋子穿上，吃早餐。」
他手裡的袋子是在外面打包的港式早點，特地找了個好評多的餐廳，他十八九歲的時候，曾經在東南一代打過半年工，只是那時候在工廠裡打工的小孩哪有錢去高檔茶樓吃飯。
方鷺也本來沒覺得餓，他許久沒有睡這麼足過了，現在突然這麼一睡，頭暈腦脹的。但是李智把吃食擺好之後他又餓了，在睡衣外面套了個開衫，坐到李智對面。
「吃吧。」李智把一次性筷子遞給方鷺也，看他就那樣等著吃，連水都不知道倒一杯。
無奈，只好自己起身去倒水。
「你是怎麼過來的啊？就你自己來了嗎？」方鷺也問。
熱水壺的效率很高，現在已經咕嚕嚕的燒開了，他說坐飛機，還有幾個同行的。
方鷺也：「你下午在哪裡辦事？離這裡遠嗎？」
李智端著兩杯水過來：「怎麼？又查崗啊。」
「我哪有……」方鷺也說，又不服氣：「不想說就不說嘛。」
李智笑：「在xx區，有點遠。」
他這是……允許我查崗的意思嗎？
吃完飯，方鷺也主動收拾了垃圾，剛洗完手，李銘遠就來敲他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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