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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陸總。&rdo;她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對面，&ldo;我找了您一早上，關於業務支援部提交上來的情況說明，我覺得有兩點不大合適。&rdo;
顧揚想跑出來打個招呼，卻被陸江寒單手按住腦袋，無情壓了回去。
……
財務經理還在繼續討論工作，顧揚一臉茫然，覺得自己很無辜。
什麼情況。
陸江寒又伸手摸摸他的頭髮。安慰jpg
這次市場部交上去的服飾秀費用申請，各項加起來能讓財務頭都大一圈，但顧揚又固執地不肯改變舞臺方案，因為這件事，財務經理已經在會上提了兩次，陸江寒不想給她逮到顧揚的機會，躲起來清靜。
辦公桌下空間很大，倒也不嫌擠，顧揚鬱悶抱膝蹲，聽了十分鐘財務經理對業務支援部的批評。
&ldo;行，我會讓楊毅去和老吳談談。&rdo;陸江寒站起來，親自把她送出了辦公室，回頭卻見顧揚還沒鑽出來。
&ldo;腿麻。&rdo;小藝術家眼神幽幽，&ldo;怎麼回事?&rdo;
&ldo;是為你好。&rdo;陸江寒坐下，&ldo;要是被她逮到，估計老吳的待遇就是你的待遇，為了服飾秀的事情，她已經在上火了。&rdo;
&ldo;怎麼不告訴我。&rdo;顧揚把下巴搭在他膝頭。
&ldo;這種事情，老公幫你解決就好。&rdo;陸江寒說，&ldo;起來。&rdo;
顧揚又往前蹭了蹭。
陸江寒：&ldo;……&rdo;
小藝術家偶爾也會有很dirty的想法。
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很清脆。
陸江寒說：&ldo;別鬧!&rdo;
顧揚盤腿坐在了地上。
陸江寒剛打算把他拉出來，辦公室門卻又被人推開，這回進來的不止有財務經理，還有業務支援部經理，三個主管，一個實習生。
顧揚：&ldo;……&rdo;
&ldo;怎麼，&rdo;陸江寒問，&ldo;要在我這開個會?&rdo;
&ldo;我們就佔用您十分鐘時間。&rdo;財務經理說。
陸江寒拿起電話：&ldo;我還有事沒說完。&rdo;
&ldo;那您先談。&rdo;財務經理站起來，&ldo;我們出去等，就在您門口。&rdo;
陸江寒：&ldo;……&rdo;
顧揚默默做了個&ldo;ok&rdo;的手勢。
&ldo;算了。&rdo;陸江寒把電話放了回去，&ldo;說吧，什麼事?&rdo;
雙方看起來都有一肚子苦要傾訴，顧揚就算只作為小賊聽眾，也被吵得頭暈眼花，蔫蔫蹲了五分鐘，後來一想，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拽一拽某人的褲鏈，反正近在眼前。
以及，還可以做點別的。
陸江寒握緊簽字筆，很想把這個小搗蛋鬼揪出來。
但人是他寵出來的，再無法無天，也沒有辦法。
犯錯的主管被財務經理說得眼睛通紅，業務支援部的經理也很不高興，實習生第一次見這種大場面，磕磕巴巴半天沒勸到點子上，反而像是在煽風點火，陸江寒重重放下手裡的檔案，把人全部打發了出去。
顧揚還沒等對方說話，就輕輕拉住他腰間的襯衫，像只年幼的小動物。
眼神濕漉漉的那種。
很竭力想討好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