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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醫生來看看,可是你拉著我不許我走,還一直嚷嚷著:&l;哥哥,不要丟下我!&r;&rdo;明樓嗓音喑啞,抱著阿誠慢慢地講,阿誠靠在他胸前,感受著明樓胸膛的震動。他眨了眨眼,突然感覺明樓呼吸有些急。阿誠抬頭一看,明樓正閉了眼,手指死死按在額角,竭力忍耐著疼痛。
阿誠嚇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來,給明樓掖好被角。
&ldo;大哥,頭疼?&rdo;
明樓沒說話,只從鼻子裡哼出氣聲。阿誠翻身下了床,坐在明樓那一邊,熟捻地給人按摩。明樓頭疼了這麼些年,阿誠早練出一番按摩技巧。
明樓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他在阿誠的按摩下漸漸睡去。阿誠停了手,也不敢再睡,索性就坐在床邊望著明樓出神。
過了半晌,阿誠起身去試明樓額頭的溫度,卻發現熱度沒有半點要降下來的意思。阿誠有些急,他不敢讓明樓一直睡著,只好把人叫醒。
&ldo;大哥,還是吃點藥吧。&rdo;阿誠苦口婆心地勸。
明樓靠著床頭坐起來,&ldo;吃吧,讓我的小阿誠擔心可不好。&rdo;
阿誠瞪他一眼,臉上卻是悄悄地紅了。他把一旁的退燒藥和溫水取來,遞到明樓面前。卻不想明樓並不伸手去接,只是看著他。
阿誠就懂了,嘆口氣把藥遞到明樓嘴邊,看著人把藥含進嘴裡,才又把水杯遞過去。
阿誠就不明白了,平時在外叱吒風雲的明大長官,怎麼一到了他面前,就總是這般無理取鬧,小孩子心性?
阿誠去盥洗室取來冰毛巾,放在明樓額上。他怕明樓又犯困,就去書架上隨手拿了本書,坐在床邊的椅子上,&ldo;大哥,我給你讀書聽?&rdo;
明樓點點頭,&ldo;能聽到女士們趨之若鶩的朗讀,明某人不勝榮幸。&rdo;
阿誠瞪他一眼,骨節分明的手指翻開了精裝的法文書籍。
阿誠低沉醇厚的聲音流淌於空氣中,配上法語那獨特的腔調,讓人不禁深陷其中。
二人除了不時交流一句感想外,沒有旁的對話,時光緩緩,歲月悠悠,轉眼便到了晚間。
明樓轉了轉僵硬的脖子,掀開被子想要站起身來。阿誠忙攔住他,&ldo;大哥,你要幹什麼?讓我去就行了。&rdo;
明樓無奈笑笑,&ldo;阿誠,我這不過是由於槍傷而引起的發熱,又不會出什麼事,你又何必如此緊張?&rdo;
&ldo;你若知道自己槍傷未遇,就更不該隨意走動,儘快養好傷才是正途。&rdo;阿誠態度堅定,說什麼都不讓明樓起身。
&ldo;我這躺了一天,骨頭都酥了,我起來澆澆花兒還不行嘛。&rdo;明樓目光轉向落地窗邊的海棠,&ldo;你這一天就顧著我了,花兒死了怎麼辦?&rdo;
&ldo;花兒還真沒明長官這麼脆弱。&rdo;阿誠不甘示弱地反擊。不過他一向最看重這代表了明樓心意的海棠,此刻也不敢怠慢,按下明樓就快步走去窗邊檢視。
明樓靠在床頭,靜靜看著阿誠挺拔的背影。他無數次的感嘆,如此優秀的青年,竟能與他形影不離,朝夕相伴,他還有何可求?
從今往後,只願山河猶在,國泰民安。靈魂相認,共度餘生。
end
花信&iddot;番外二&iddot;汪曼春的自述
我叫汪曼春。
從小,我在汪家活得像個公主。我小的時候啊,也懵懂無知,單純天真。
我五歲,那時汪明兩家還交好,在一次宴會上,我第一次見到了他‐‐我的師哥,明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