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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不長的臺階,就像走了一輩子那麼遠。
能不能改變上一世的命運,就看今日了!
祠堂里加上師鳶與師硯寧大概有十幾號人,其中有一個白鬍子老者站在祠堂中間。
“人都到齊了吧?”老者問。
“都到齊了,二叔。”師衡對這位老者倒是畢恭畢敬。
“這位是?叔公?”師鳶試探道。
“正是。”師衡答。
早就聽聞當年爺爺是有一位兄弟的,可惜年輕時很早就分了家,師鳶爺爺又去得早,根本沒人見過這位二叔公。
“您說這位是二叔公,有何憑證?”師硯寧也不怕得罪人,反正又不是他的親戚。
“自然有。”
那位年過七旬的二叔公顫顫巍巍從懷裡掏出一個洗到褪色的虎頭鞋,師鳶上前一觀,虎頭鞋上面用精巧的蘇繡繡了師天佑的名字。
師天保和師天佑正是她爺爺和二叔公的名字,而太奶奶正是當地有名的蘇繡繡娘,在當時全家快要餓死時,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所以才給兩個兒子都取了這樣的名字,寓意上天保佑,平安長大。這些故事,師鳶的父親是曾經講過的。
師鳶將虎頭鞋還到師天佑手裡,拉著師硯寧一起像二叔公行了個禮道歉。
“二叔公莫怪,硯寧沒聽過家中長輩的事兒。”
這位可是真真正正的師家長輩,侯府家訓第一條就是尊敬長輩。
“無妨。師衡將女兒教育得好啊,落落大方。”
師天佑只表揚了師鳶,看上去是對師硯寧頗有微詞的樣子,最後他又將虎頭鞋重新放回懷裡。
“今日,請大家來這裡,是關乎侯府,也是我大哥的嫡長子薨逝,侯府急需穩固繼承,如今由我主持。來說說侯府繼承之事。”
師天佑老當益壯,看上去不像是師衡能收買得了的人。
“侯府繼承之事還需等過些時日,我阿弟到父親死後才被尋回,需要熟悉了侯府相干事務後方可接手。”
師鳶也不客氣,既然說了繼承這件事,就理應拿出師硯寧這張牌來。
她侯府又不是後繼無人,憑什麼被師衡夫婦左右。如今有個老資格在這裡站著,總比和師衡空口白牙在這裡爭好過百倍。
“這孩子是侯爺的兒子?”師天佑盯著師硯寧許久,很久後搖搖頭。
“怎麼看著不太像。”
師天佑說話一刀見血,不過師硯寧也不慌,他的好姐姐聰明伶俐自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
“是我親自接的硯寧回來,且他手上拿著另外半塊能與我拼成一對的螭紋玉佩,這玉佩是陛下賞賜的,世上唯此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