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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無言以對。
我知道任何解釋在這個時候都顯得蒼白無力。
曹小泉的父親突然開口說話,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們這些孩子,咋都是不省油的燈,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瞞得過初一,瞞得過十五嗎?唉,都是不省油的燈,這樣下去,也不知道家裡人多擔心。我們現在只關心一個問題,那就是配合警方,好好接受調查。”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們曹小泉現在的情況穩定,本來準備接他出院,但我認為讓他在醫院靜養幾天更好些。
聽到我的話後,曹小泉的父母稍微平靜了一些。
接下來的幾天,所有參加板栗林打群架的人,都被警方傳訊問話。
大腳哥還未接到傳訊前,就主動到警方投案自首,把所有經過,對警方說了一遍,並強調這次打架鬥毆都是他組織人員參與。
群架鬥毆刀棍無眼,誰也無法預知。
邢一彬那邊的人也一樣。
雙方被涉案人員較多,警方也不可能一個一個去問,只選擇了一些骨幹參與人員。
調查最後結果,大腳哥作為我方組織人員被警方逮捕,宗廣和紅根拘留了半個月就放了出來。
十三鷹那邊,邢一彬把責任推在持刀砍人的身上外,他也被警方帶走,他外面的兄弟,不停地花錢打通關係,不到三個月就出來啦。
持刀砍人的人,姓胡,名小四勞教兩年,並罰了款。
大腳哥被抓後,藍天不停地活動下,大腳哥監獄吃了半年的牢飯也出來了。
事情塵埃落定後,校園裡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但每個人的心中,都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
曹小泉從醫院重返校園後,距離高考僅剩幾個月的時間。
他的成績並不突出,在擠滿競爭者的高考徵途中,似乎已被邊緣化。
那個暑假,曹小泉的情緒異常低落。在那段悠長的假期裡,他多次找到我,重複最多的話題是他父母希望他跟隨一位親戚外出打工,而他卻極度不願意。
我建議他,如果不去打工,可以考慮去商業匯,那裡的大腳哥和藍天正急需幫手,他可以和父母商議一下。
小泉回應說,自從他上次遭受攻擊後,他的父母心中總是充滿憂慮,他們認為讓他去外地工作可能更為穩妥。
我告訴他,這畢竟是你的選擇,我不便替你決策。你的父母也是出於對你的關心。或許,到外面去闖蕩一番,對你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
而關於邢一彬,事件之後,他似乎有所收斂。他不再像以往那樣囂張跋扈,而是變得相對低調。
但我深知,像他這樣的人,一旦有了機會,他的本性又會露出來。
畢竟,作為幫派的首領,他不可能永遠保持沉默。
隨著農忙季的落幕,假期的寧靜讓我難以忍受,在家中獨自面對著乏味的空虛。
正是這股無聊,讓我的思緒飄得更遠。
我想念冬瓜、瘦子、章峻伯,好奇他們三人的暑期生活是如何度過的。
然而,我更頻繁地想起郭倆男,自從與她有過那一次不經意的肌膚之親後,她那豐滿的身姿和挺拔的曲線便時常縈繞在我心頭。
僅僅是想象,都足以讓我感到無比愜意。
我幻想自己化作一隻鳥,伸展雙翼,飛越千山萬水,只為緊緊擁她入懷。
當這個念頭在我心中萌生時,我便向母親提出了去縣城的念頭,告訴她,我想要看看去年的補習班是否還在繼續,順便去找幾位同學。
母親一聽到我要報名補習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笑著說:“還是我的寶貝兒子最有志氣。”